恶心,没办法,她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要做一件长摆的粉色短袖上衣,不过,我没带布料,你们这里有我要的那种布料吗?”
这是他们事先约好的暗语,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立刻装作妩媚的样子,捏着嗓子说道;“有,有,我们这儿呀,布料可全啦,我的美人,快跟我到后面,咱们选料子去。”
巧凤听得头皮发麻,暗想,这哪里是缝纫店呀,分明是在青楼里,花不二如此精明,为何要派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到前面来,难道他手底下没人了吗。
想归想,巧凤还是跟着那个家伙朝后面走去,眼看着穿过了干活的床子,低头忙碌的裁缝们没有一个抬头看他们的,那样子好像是很害怕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凭着感觉,巧凤觉得她跟着那个家伙出了后面的门,那些个干活的裁缝们才悄悄抬起头来,看了看她。
出了门,是后院,巧凤不由得有些紧张,她虽然在花不二身边有两三年了,不过,裁缝店她却是头一遭来,让她紧张的原因还有一个,她怕自己动起手来不是眼前这个家伙的对手。、
巧凤想着,脚步不停地跟着那个家伙来到了后院的屋子里,进屋,那个家伙顺手就把门反锁上了,接着回头看看巧凤,嘿嘿乐了,巧凤心里发毛,那个家伙却不管不顾地坐到了屋子里的八仙桌边上的藤椅上,岔开两条腿,冲着巧凤说道;“嘿呀,我的娘啊,这男扮女装可真不是个滋味,老子快把卵子夹匾了,你他妈的快过来,给老子揉揉。”
说完,那个家伙把腿劈得更大了,巧凤还真没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她原本以为,既然都是花不二手下的奴才,那么,他们无论如何也会对自己客气一点,至少不会对他动硬的,可是,看到眼前这个家伙的行为举止,怕是不妙,幸好江白师傅在他临来之前,把各种要发生的事情都分析过了,因此上,该怎样应付眼前这种场景,她心里十分清楚。
巧凤没有走过去,也没有应声,而是顺手从八仙桌上拿起一把蒲扇来,自己扇了几下,接着用鼻子一哼,眼珠子一竖,说道;“你个损王八头,敢他奶奶的指使姑奶奶,你也不打听打听,从前,本姑奶奶只是伺候花二爷的,就凭你也配,你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狗东西!”
巧凤毫不示弱,说完话以后,也一屁股坐到了另一只藤椅上,就见那个家伙,已经闭上了眼睛,正准备享受,哪料到眼前的美人没有过来,还把他臭骂了一顿,这家伙立刻暴跳如雷,他睁开眼睛,目露凶光,指着巧凤,嘿,嘿了两个字,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显然,他让巧凤给气坏了。
巧凤在防备,因为她不是从前的巧凤,不过,巧凤的这种防备却是眼前那个气得站起来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所看不出来的。
巧凤一副风尘女子的样子,毫不在乎地依旧坐在藤椅上,摇着蒲扇,扇着凉风,到有三分惬意的样子,那个家伙用长着汗毛的手指着巧凤,一会儿,巧凤觉得身边掀起一阵风来,那个家伙的举动早就尽收眼底,不过,她要装作只是个抱着主人粗腿的刁蛮女子的样子。
眨眼间,那个家伙来到巧凤的身后,两只蒲扇般大小的长满黑毛的大手,作势要从后面掐巧凤的脖子,巧凤早就知道那个家伙的用意,她现在完全可以不用回头,只要抬抬手,就能把那两只类似于熊爪的东西给弄断了,不过,她不能那样做,江白师傅告诉她了,不到性命攸关的时候,不能暴露功夫,要装熊,反正自己只是个小女人,还是花不二手下的小女人,除了会哭,会撒泼,别的什么都不会,再就是会讨好花不二,谁让花不二是她的主人呢。
巧凤依然在摇着蒲扇,那个家伙在巧凤身后,举着双手,过了一会儿,见巧凤没有反映,心想,何必跟一个女奴才翻脸呢,算啦,还是吓唬吓唬她,让她乖乖听话就算啦。
于是乎,那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