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个美人?”南宫盈月问。
独孤钰点头,“反正比你好看!”
独孤钰这话,百里长枫也听到了,但他不懂二人之间的情趣,怕南宫盈月伤心,于是赶忙道“盈月郡主,他是一时嘴贱,你可别往心里去!”
南宫盈月笑,“他不是一时嘴贱,而是一直都嘴贱!”
“啊?”百里长枫没大明白。
“琴也听了,人也看了,走吧?”南宫盈月斜眼挑了独孤钰一下。
独孤钰点头,又转头看向那乐儿,桃花眼一弯,“乐儿姑娘,若有人想为你赎身,你可愿意?”
乐儿本是低头,掩着一脸娇俏,听得这话,猛然抬头,盈盈含泪的看着独孤钰。
百里长枫戳了独孤钰一下,“你别过分啊,看一眼也就行了,居然还想带回家!”
“谁说我要带回家了?”独孤钰回头冲南宫盈月一笑,而后看向百里长枫,“百里兄,说乐儿姑娘才情好的是你,说乐儿姑娘天姿国色的也是你,说喜欢的也是你,自然是你应该带回家。”
“我?”
南宫盈月笑,“德王殿下还没娶妻,添个外室也好,省得孤枕难眠。”
百里长枫这下听明白了,合着他们两口子把他给卖了。
从二楼下来,南宫盈月刚想说赔那妈妈几两银子,毕竟打砸了人家的东西,可这时官差竟进来了。
“何人在此闹事?”
那妈妈见有了倚仗,便忙上前,指着南宫盈月道“官爷啊,就是这位姑娘,进门二话不说就砸家伙,我们彩月坊家底薄,被她这么一砸,可要耽搁十天半月的生意呢!”
妈妈说完,又冲那领头的官差小声道“这三位荷包鼓,您给开个口,先前欠的帐就能抹了。”
那领头挺着大肚子,来回瞅了三人一眼,后对着当间的南宫盈月道“为何砸店?”
“找人!”
“找人就砸店?”
“她拦着不让进去!”
“既然人家拦着你,你就别进去了,怎么说这是人家的地儿。而且,无论如何,你也不能砸店吧,这事终究你做得不对!”
南宫盈月也没想赖,便问“我赔她银子就是。”
“一百两!”那官差摸了摸肚子道。
“一百两?”南宫盈月瞪大眼睛,“就买她这几个破椅子?”
妈妈抱肩轻笑,“什么破椅子,我这椅子多少达官贵人坐过,那是招财的银子。你这一砸,坏了我彩月坊的财运,一百两都便宜你了!”
“想讹我?”南宫盈月眯眼。
那领头官差嘿嘿一笑,“这事能私了最好,不然您三位就跟我们去一趟衙门吧!”
百里长枫肥肉一抖,忙从荷包里掏出一张银票来,塞到了那妈妈手里,“这是二百两,一百赔您,一百给乐儿姑娘赎身。”
那妈妈怔了怔,“给乐儿赎身?”
百里长枫笑,“一百两不少了!”
妈妈自然知道不少,平常给个姑娘赎身最多也就五十两,况那乐儿是个性子倔的,卖艺不卖身,乃是个赔钱货。
“好,这银票我收下,人您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