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禹他现在就是这么对我的!”黄鹂莺边抹着眼泪边说。
白昼宣伸出一只手来,搭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安慰道:“好了,别伤心了,廷禹他现在想法是有些不稳定,又容易被旁的人迷惑,这孩子还是有些太单纯了,他也不是有意让你伤心的,晚上你回去,他一准又要给你道歉……”
“我真是恨死这个于洛洛了!”黄鹂莺咬牙切齿道,“看她惹出来多少事!天天跑去医院里献殷勤,赵立廉居然当着她的面把什么都说了!害我们又花了那么大的气力去……也不知道她暗地里又挑拨了廷禹多少,廷禹是跟我最亲的,现在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对着来!这个女人,被绑的好!最好是被撕票,永远都回不来!”
“不过……”白昼宣道:“这事儿也蹊跷,到底是谁要跟赵廷澜对着来呢?如果是为了要挟赵廷澜,这都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也没提出个条件来……你确定这不是赵廷澜他们自己在耍什么阴谋?”
“你是没看见赵廷澜今天早上那副要吃人的样儿!我看他是真急疯了,不像是故意在伪装什么。”黄鹂莺擦干了眼泪道。
“这就有些奇怪了……”白昼宣陷入了沉思。
黄鹂莺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于是按掉不接,没隔一分钟,那号码又打了过来。
黄鹂莺不耐烦接了起来:“喂?”
白昼宣在一旁看着她接起了电话,随后脸上的神色就变了变。
“……你是谁?”黄鹂莺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有消息你自己去告诉警方去!要么告诉赵廷澜去!”
“……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直到挂了电话,黄鹂莺有些怔怔的,白昼宣问:“怎么了?谁的电话?”
黄鹂莺又怔了一会儿,才道:“电话里的人说,她知道于洛洛在哪儿,还说了于洛洛之所以会被绑架的原因。”
白昼宣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青木帮……她说青木帮原来的大龙头,是于洛洛的生父……”黄鹂莺似乎还沉浸在震惊当中,话说的很慢,“说……绑架她的人,是想利用她逼她的生父出来。”
“原来青木帮的大龙头,姓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白昼宣年轻时是混过的,对于那一时期的人物比旁人要更清楚一些,“可是他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就是因为大龙头死了,青木帮才瓦解了,当初,那在k城可是权势滔天的。”
黄鹂莺对于旧时的社会环境也还留有印象,青木帮也是听说过的,她愣了会儿道:“当初,于春霖跑到赵家来当佣人,她跟我说她得罪了人。后来她生了孩子也再没出去过,本来,以她的姿色,继续去演戏做她的小明星也不成问题的,可她宁可躲在赵家的后厨里当了半辈子佣人。如果说……当时她想躲的人是青木帮的龙头的话,那可能当时也只有在赵家,才能躲的过去了。”
这消息虽然让人惊讶,但也毕竟是旧事,青木帮现在也没落了,对于黄鹂莺和白昼宣来说算不上什么要紧事,白昼宣还是更关心现在的境况:“那人打电话告诉你这些是什么意思?”
“她说她是青木帮的老人,现在不想看到龙头的女儿被人绑架受苦,但她跟赵廷澜有过节,不想直接跟他说,想着我们也是一家人,让我代为转告。”黄鹂莺道。
白昼宣蹙着眉想了会儿,道:“如果是因为旧时恩怨绑架了于洛洛的话,那么我大概猜到幕后主使是谁了。方霞——这女人一直以青木帮龙头的夫人自居,这次回k城来,我原以为她是来跟现在的青木协会来争地盘和产业来了,现在看来,她是发觉了什么,来查人来了。”
在最开始听闻于洛洛身世的震惊过后,黄鹂莺发觉这事没什么可作文章的,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