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料店呆了许久,许氏对她大方真心,送她价值千金的簪子,虞鸢自然也会也待她真心,不会吝啬,两人一路谈笑风生的回了将军府。
许氏同她提起墨君炎,她心头有点想他,于是遣了下人去送了个信,可是这信一送两送,却是久久没有回音,往日里可不是这样的,她心下生出一股奇怪来,既然这信送的没有回音,不如她自己走一趟吧。
于是这就坐上马车去寻墨君炎了。
转眼到了太子府,从旁人都过来恭谨的给她行礼,一问太子的踪迹,一个个都神色紧张的要躲开,嘴里就吆喝不知道啊。
“哈?奇怪了,这怎么回事。”拦住一个小丫头,又问一遍。
“回虞小姐的话,奴婢也不晓得太子殿下他去哪里,兴许太子殿下回来了,就会遣人去给您送信的。”
瞧那小侍婢瑟瑟发抖的样子,虞鸢倒是也没多加为难,松了手,放人走,那侍婢逃命去也,慌慌跑了。
她左右琢磨,今天有点怪,好像要见不到他了,见不到就见不到吧,那就改日再瞧吧,刚想转身取走,去见回廊那边,背着药箱子的大夫匆匆的往外跑去,她心头生出一股不妙来,大夫来没拦住,因为他已转过回廊,从侧门走了。
看来并不想惊动旁人,这太子府里什么人受了伤,要这么隐蔽的处理。
思及此,虞鸢提步就往墨君炎入住的主屋走,人刚走到一半,就有人过来拦他,说是太子不再,请姑娘稍后再来。
“不在,不再我也想去瞧瞧,这太子府的景致不错啊。”于是推开来人,大步往前走,来人哪里敢拦着,这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啊,于是哭着脸跟在她后头叫唤。
虞鸢一副识破他伎俩的眼神。
过回廊,穿花园,一路行至他的卧房。
“虞姑娘,您留步啊。”
她不留步,转头推开了门扉。
墨君炎里头,静坐在案头,唇色微白,一见她来,恼怒的瞧着虞鸢身后的人。
那人吓得瑟瑟,一副苦相,“属下,拦不住啊。”
“你怎生要拦着我?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墨君炎没回话,他冷凝一眼说话的人。
那人刹那冷汗淋漓,唯恐性命不保,扑通一下就给跪了。
虞鸢挥挥手道“别跪了,先下去吧。“那人没敢动弹,墨君炎一个眼神,示意他起身,“她让你下去你就下去。”
这才敢走。
“问你话呢,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墨君炎没回话,起身,这就要走,“我还有公务要处理,急事,先走一步。”
虞鸢心觉一阵莫名其妙,伸手就抓住了即将要迈出房门的墨君炎。
一声低嘶,涌入鼻腔,与此同时,他近身时候,散发出来浓郁的血腥气,联想到方才的大夫,虞鸢一阵心痛,刹那松开了手。
“你受伤了。”
墨君炎脸色一阵难堪。
“没有。”
“还说没有,这么浓郁的血腥气,还有,你的胳膊,不是在痛吗?”
原来是怕她忧心,所以才避而不见,方才竟然还想溜之大吉,她能让他跑了才怪。
“为何要跑?”
知晓她聪慧,再也隐瞒不住,墨君炎低声道“恐你忧心。”
虞鸢拉着他坐下,掳上去他的袖口,果见黑袖之下被裹了白巾,刚才那一抓,用劲不少,血晕了一片,虞鸢一阵心痛。
墨君炎瞥她一眼,小声道“都是小伤,没有妨碍。”
虞鸢忍不住抱怨,“这还小伤,血都晕了一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有人刺杀于你吗?”
墨君炎摇了摇头,告诉了她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今日端王出行,与一友人在一家酒楼会面,酒至半响,召来一位唱小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