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腥红的鲜血,从刀身上缓缓淌下……
嘀嗒!
山本野涛向着走廊外走去,这时迎面突然冲过来一群人,都是这第一楼的精英打手,一个个的手里全都拎着短刀钢管。
山本野涛大步向前走,这些人死死盯着山本野涛,却没有敢上前的。
“你,你敢擅闯我们第一楼,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
终于,一个寸头提着短刀的男人,想要上前拦住山本野涛。
但下一秒,山本野涛身后的一个手下上前一步,舔了一下手里刀尖上的血,那阴冷而又狰狞的目光落在寸头短刀男人的脸上。
寸头短刀男人顿时一个激灵,嘴唇开始哆嗦起来,“就,就能……”
山本野涛身后的手下,来到了寸头短刀男人的面前,凑在了他的耳边,阴森森的笑道:“我想尝一尝你的血的味道,热乎的一定很鲜啊……”
激灵!
寸头短刀余下的话全都梗在了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山本野涛的抬起头,向眼前的众人扫去,所有人纷纷开始倒退。
……
第一楼,顶楼。
熊老看着眼前的大屏幕,里面放着山本野涛来的时候,和离去时候的视频回放。
一个四十多岁,胳膊上缠着绷带的男人,站在熊老的面前一脸羞愧,低着头道:“熊老,都怪我没用,没能拦住这伙人。”
熊老摇了摇头,冷笑着说:“不是一伙人,明明只有三个。”
谭奎马上抽出腰间的匕首,“熊老,我对不起您,给您赔罪了!”说着,扬起了手中的匕首,向着自己的心窝就扎了下来。
冷冽的匕刃眼看着就要扎下来,突然叮的一声,熊老手中的花生米弹过来,打在了匕刃上,匕首挣脱了谭奎飞了出去。
铿……
钉在了门上。
熊老冷漠地道:“要真是心有不甘,就给我都发泄在敌人的身上,把刀子扎进自己的身体,身体是爹妈给的,对得起爹妈么?孬种!”
扑腾!
谭奎直接跪在地上,脑袋磕在地板上,“谭奎谨听熊老教诲。”
熊老道:“那个山本野涛是个正常人,但另外的两个邪性得很。”
谭奎脸上露出惊恐:“的确邪性,他们……简直不能称作是人!我们的人,明明已经把刀子扎进了他们的身上,可他们转眼就恢复了,而且……而且他们还喝血,我们有两个弟兄被喝死了!”
熊老脸上的表情始终平静。
这时,站在熊老身后,一个银色白发的男人开口道:“看来,传说果然是真的,丧心病狂的岛国人居然真的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