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跟我家大爷厮混。”
这回羞愧不已的自然成了尤二姐儿。
当然尤氏是不管他们真羞还是假羞,今日她必要把压在心里的话全都吐出来。
“二姐儿和我们爷之间那点儿污糟事儿我就不说了,反正你情我愿的,我们大爷对老娘和两个妹子一向大方,如今他也把自己作成了那样,二姐儿也进了我们爷的后院,可是我家大爷也叫二姐儿给害的瘫痪在床。
就这样我也顶着我家太爷的怒火,宁愿自己被夺了管家权禁足,也没有对二姐儿如何。”
说着又看见尤三姐儿一脸的不服气,便又冷笑道:“三姐儿也别不服气,你出去问问哪家的姐儿在闺阁中就失了清白,结果会怎么样。
那家教森严看中名声的,就直接叫那样的女子病逝,若是那乡下人家还得去浸猪笼。轻一点的也得把人剃了脑袋,送去庵堂自此青灯古佛。
哪怕是疼女儿的人家,也不过一副嫁妆不管好歹把人远远的发嫁了。
如今我没叫尤家宗族动用家法,只是把人收入后院,哪怕是关进了佛堂,一应吃穿用度和月例银子也不曾亏待一星半点。
若是这样都不足性,你们还要如何?!”
这会儿尤三姐儿的气势已经弱了许多,虽然觉得大姐姐这话有理,却依然不服气的嘀咕了一句,“那也是姐夫哄骗了姐姐才如此的。”
尤氏有心嘲讽回去,若是你们自己知道尊重,哪里就被人家几两银子哄上手了。人家日子过得清苦的女子多了去了,怎么不见人家见到男人就往上贴的。
自然,这个道理尤老娘和尤二姐儿也知道,母女两个也不敢叫尤氏把话说明白,一个又捂了三姐儿的嘴,另一个狠狠的喝骂了三姐儿一顿。
尤氏怎么不知她们的心思,也懒得搭理,只继续冷哼道:“二姐儿平日里得的那些东西,老娘和三姐儿可没少得去。
再加上我每月里的贴补,你们娘儿俩的日子可比从前还要安逸。
就这样,四时八节老娘和三姐儿的生日,我这里也是另有贺礼和贴补。
我自问做得问心无愧,可是老娘和两个妹子又有哪一个为我想过一丝一毫。
你们谁又知道我如今日子的艰难。
因为二姐儿的缘故,我被太爷关在院子,对外说是为了照顾大爷,可谁又不知道我是被公爹亲自下令禁足。
如今好不容易熬到我儿媳妇生了晖哥儿,我又一直低调勤谨不敢随意插手府里的事情,对待继子和媳妇的事也不敢管,才叫太爷开恩,默许解了我的禁足。”
一旁的米娜还真没想到,尤氏居然还怕她这个儿媳妇!忽然觉得有些冤枉可怎么整。
当然她是不敢在这会儿开口说话的,只能缩在尤氏身后继续装鹌鹑。
果然尤氏没有接收到儿媳妇的怨念,只自顾说道:“我就是这么艰难,老娘带着三姐儿每次上门,也没有为我说过一句。
我自知不是老娘亲生,也不指望老娘能替我委屈,便也不曾期待。
幸好我那继子和媳妇为人厚道,对我这个继母也知道孝顺,凡事都肯照顾我的脸面。就是这么着,两人也没有说出一句不好来。”
米娜暗自点头,嗯,尤氏也是个明白人,为人更是宽厚。
结果她才给人家贴了个明白人和为人宽厚的标签,下一秒就听尤氏开始明嘲暗讽她的继母尤老娘,“人家对我好,我这个继母也得知道好歹,我对继子也得更好,凡事多为儿子着想,哪怕帮不上忙也不能故意恶心人家给人家扯后腿。”
这话叫米娜忍不住偷眼往尤家母女那边一看,果然尤老娘脸上臊的不行。
接着就是尤氏又一声的冷笑,“可惜呀,我虽处处求好,我娘家继母和继妹却总是扒下我的脸皮往地上踩。
既然三姐儿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