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突发脑溢血去逝,紧接着在送往医院的路上,救护车发生交通事故,车上所有人包括随行的我母亲和两个哥哥都死了。褚氏一家六口,一日之间失去了四口,紧接着褚氏被清盘,查封,宣告破产!褚策唯只好带着我远走远走异国。”
“所以你才会对庄氏恨之入骨。”
“对于褚庄之争,我完没有记忆的,哪来的恨之入骨,只是从我记事起,他就告诫我:我们与庄氏有灭门之仇,有朝一日,一定要让庄氏亲历我们的痛苦!”
褚信哲说到这里,那些被人为刻意的镌进骨髓里的仇恨因子再次被激发,他的脸上出现不正常的潮红。
庄北辰伸手按住他的胳膊,“那些都是假的,是明策故意灌输这些仇恨给你,为了的就是报复庄家。他犯下的罪行也已人尽皆知,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他缉拿归案,也许你可以帮到警方。”
褚信哲摇摇头,“除了影儿,其他事情并不让我知道。不过……”
他想了一会又说:“有一次我无意之中听到他在书房里打电话,叫了对方的名字,好像是安居,还是安菊……”
“他的态度很恭敬,平时私下里,他都是很暴躁的,打电话给手下也都很不客气,但是那天分外的恭敬。所以才会印象深刻。”
“看来这个安什么的就是他背后的人了。”警员点一点头。
“马上去电讯公司,把褚策唯联系过的人都重新筛选。如果这个人在陵山剿毒案时就与褚策唯有联系,那么这个人的年纪应该也有五十到六十之间,如果是政府这边的人,官职不会太低,至少也是高干……”
说到此高沁突地停了下,无声的默念anju这两个音节。
“怎么了,高队?”警员疑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