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知道他去了南方?”郝东奇看着金总问道。
金总说:“你忘了,他有个朋友在特区,前不久去世了?”
“哦,您说的是这个呀,这个我知道,那个朋友是他初恋女友的父亲,后来跟他成为忘年交,可是这位老先生已经安葬完毕了呀?”
金总说:“你说得没错,这位老先生我也认识,当年我们是在南方认识的,都是内地来的,后来他留下在了特区,我就回来了,老先生之前还让小肖给我带回一封信,你不知道?”
郝东奇眨巴着眼睛说:“这个他没跟我说起过。”
金总点点头,说道:“这不怪他,那次他从特区回来后就来了,你出差了,过后他没跟你说是因为你用不着知道。”
郝东奇说:“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不跟我说的目的不止是因为和我无关,这和他为人有关,他善于保守朋友的秘密。”
金总点点头,说道:“你刚才说邓先生是他初恋女友的父亲,那他去南方就更不难理解了。”
“但是您在不知道这一情况之前猜测出他去了南方,那就说明,他不是因为初恋去了南方,据我所知,他跟初恋不大可能了。”
金总微微皱了皱眉,说道:“没想到你还很睿智,我的确不是因为他的初恋判断出他有可能去了南方,我之前知道,他为了一个狱友,一直在暗中调查当年发生在南方的那场股灾。”
郝东奇就是一怔。
金总随后说道:“当年我不算亲历者,但也不是局外之人,我亲历了邓先生是怎么由万贯家财赔得连裤衩都不剩的过程,你想,局外之人的我,都意识到了小肖在干什么,那些当年的始作俑者们,是不是一触就跳?”
郝东奇惊得张大了嘴,半晌才说:“您的意思是他得罪了什么人?才落的被停职停职?”
金总冲郝东奇伸了伸大拇指,说道:“聪明!”
“那他岂不是以卵击石?”
金总思考了一下说:“可以这么说,毕竟当年的事是由某个高层面人发起的,到现在这些人虽然日薄西山或者驾鹤西去,他们的权威在某个范围内还是存在的,小肖不贪不贿,别人想制裁他找不到借口,所以才以他中断通讯为借口办了他。”
郝东奇出奇点点头,肖毅的品行他是再了解不过的了。
金总又说:“你听说过哪个单位明文规定,中层领导因为通讯不畅要被开除处理?没有吧,可能会做出硬性要求,但不会因此被开除。之所以找出这样的借口,我怀疑有两个意思,一是这个借口伸缩性强,可有可无,二是有可能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给他施压。”
听到这里,郝东奇问道:“您根据什么得出这样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