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容肆看着她。
言沉没说话,只歪头看着他。
容肆一指秋千上装了大半罐被剥好的松子肉“这个送给你。”
“不行。”言沉想也不想就拒绝。
“我照顾你这么久,连罐松子都不给?”容肆轻啧了一声,这只奶茶精太小气了。
“这是松鼠精的。”言沉抬眸看着远处的天际一线,眸色沉沉地道。
“松鼠精?是你么?”容肆以为是言沉的自称。
言沉也没有解释。
“行吧,那你记得早点回房间休息,还要吃药,别在这里待太久了。”言罢,容肆也就离开了。
边离开边在心里嘀咕着这花拾速度也太慢了,他都说了是有紧急的事情让他过来一趟,都快两天了,竟然还没见到人影,要不是担心花拾会直接告诉姜迟他就说是个言沉相关的了。
真是愁死个人!
他为了花拾可是操碎了心啊!
花拾是在当天晚上抵达庄园的。
没穿汉服,只穿了一身简练的休闲服,那张艳丽而又温柔的面容此刻是掩饰不住憔悴和疲惫,就连眉心那一点妖红都黯淡了许多。
他看着容肆,直接问“什么事?”
容肆说有十分要紧的事情,电话里不能说,还非得过来一趟。
容肆对着花拾眨了一下眼睛,朝着他招了招手“你随我过来,我带你去看一个人。”就连话语,都有些暧昧。
花拾大概是有些不在状态,整个人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所以倒也没有去猜容肆这个时候是领着他去看谁,只是没什么情绪地跟着去了。
容肆知道言沉不会那么早睡,她一般会在书房看一会儿书,不过都会在九点钟之前回房间,然后洗漱休息。
十一点之前,房间就关灯了。
“叩叩叩。”容肆站在书房门前轻敲了几下。
“进。”里面传出了一个淡淡的音。
闻言,站在门口的花拾瞬间如遭雷击地抬头,他没推开门,只是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房门,一双温柔如水的凤眸写满了震惊和喜悦。
容肆双手环胸站在一侧,偏头扬着嘴角看向了花拾。
“阿沉?”似是不敢确定一般,花拾极为缓慢地看向了容肆,就连声音都有着微微的颤音。
容肆点点头“惊喜么?”
末了,打趣地问了一句“是不是十分要紧的事情?”
花拾没顾得上回复容肆,直接推开门。
看见坐在椅子上看书的熟悉身影,花拾那双温柔如被春水浸染着的凤眸眼尾都微微红了,他没说话只是快步上前抱住了言沉。
言沉微愣。
“阿沉!”花拾紧紧地抱着言沉,声音里面有着掩饰不住的后怕。
只一声一声地喃喃道“我就知道你还活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言沉愣了那么一瞬,缓过神来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面前的人,可是刚伸出手她的动作就僵住了。
脖颈处温热的液体悄无声息地滑过,当下言沉的心就软了。
虽然之前容肆各种明示暗示地表示花拾和她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虽然她自己知道其实并不是,但她也并没有因此对花拾有什么不好的印象,甚至潜意识里的那种信任让她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错。
察觉到花拾的情绪平复了许多,言沉淡淡地唤了一声“花拾。”
仅一个称呼,就让花拾漂亮的眉梢微蹙了起来。
他松开言沉,定定地看着她。
许久,一些被他忽略了的事情才被注意起来。
“你不记得我了?”花拾问,声音却是极为笃定。
阿沉都是唤他阿拾的,或者开玩笑调侃的时候叫他花老板。
再者说了,如果言沉没有失忆,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