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媳妇不仅学会了他娘的打人,还把他妹妹阴阳怪气的笑给学去了。
“学坏一出溜啊......”他小声嘀咕。
穗子冷笑着指着床单上的图案,借题发挥。
“你看,这一朵朵的桃花,像不像你当年欠下的感情债?”
“我欠啥了?!”于敬亭小豆眼。
“王佳兰找的我,说你跟女的吃饭,我能问问,为啥我不知道的事儿,她知道?”
十级醋风,刮过街溜子颤抖的小心肝。
掐着手指头算了算,隔了六天再跟他算账,这小娘们隐藏的真深啊。
“我跟她真不熟!就医院见了一面,哦,我想起来了。她在副厂长家当保姆,跟樊华家挨着!肯定是我送樊华时,她看到了,她跟踪我!”
穗子哼了声,低着头,用手指一下下摸床单上的桃花。
于敬亭一颗心不上不下,不知道她这是啥意思,早知道不选桃花图案了,不过按着这小娘们的心眼,她要想借题发挥,随便指点啥都能敲打他一阵。
“其实我是信任你的,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穗子话一下软下来。
“那你干嘛那样式儿的看我?”给他冷汗都吓出来了,氧化钙的。
“我信任我男人,可我不信任外面的狐狸精。”
这拈酸吃醋的小模样,给于敬亭哄得心花怒放。
穗子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以后再有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惦记你,你就把她另外一只眼睛也怼个捂眼青!打坏了我赔钱!”
“得令~”于敬亭没控制住,吧唧在她脸上亲了口。
“原来她是烟厂副厂长家的保姆啊,那就好办了。”穗子敲打了自己男人后,脑袋又开始活泛起来。
“敬亭,你还没跟樊华说人参的事儿吧?”
樊华的行程他都吃透了,提前摸清樊华喜欢找谁算命,收买算命的,让算命的告诉樊华找野山参献给老爷子。
按着俩人的计划,于敬亭这几天差不多该跟樊华提参的事儿了。
“还没,怎么了?”
“你别说了,让你那桃花债跟他家保姆说。”
“喂!”什么桃花债,他不承认!他是受害者!
这洁身自好的态度,穗子很满意。
趴在他耳边嘀嘀咕咕。
穗子想利用王佳兰。
王佳兰给副厂长做保姆,挨着樊华家,跟樊华家的小保姆有来往。
让于敬亭偶遇王佳兰,把弄到野山参的消息透出去,请她帮忙找买家。
“你折腾一圈,图啥?”于敬亭纳闷。
“一石二鸟,你主动提,就不好意思管樊华要人参的钱。她牵线,咱家还拖拉机的钱就有了。二来么......”
穗子的手勾上于敬亭的腰带,这是她的“领土”,她一根毛也不会分给别的女人。
这一次,就要收拾的王佳兰再也不敢打她男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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