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认为自己信了。
唯一对待赵瑗态度没有转变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赵瑗的门客陈康伯,有不少门客在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再也没有回来,或者明里暗里和赵瑗慢慢划清楚关系,只有陈康伯不离不弃,依然和往常一样对待赵瑗。
“长卿,我后悔当时没有听从您的话语,现在我却落到了这样的境地,请问现在我该怎么做?”赵瑗现在对于陈康伯很信任,问计于他。
“陛下,请问您担任兵马大元帅的时候可有什么异心?”陈康伯问道。
“天地可鉴,我绝对没有任何的异心,我只是想要为我的父王分忧,想要保全大宋的江山。”赵瑗回答说。
他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的确是这样想的。
听到赵瑗的回答陈康伯点了点头,他说道:“您觉得陛下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对于陈康伯的这个问题,赵瑗回答说:“颇有先祖之风。”
“是太宗还是太祖?”陈康伯又继续问道。
这个问题赵瑗没有回答。
“能决定您的命运的并不是别人,而只有陛下一个人,我听闻你想要上表自辨,我认为大可不必,陛下意志坚决,决不会因为你的上表而有所改变,你的上表只是会让陛下不喜而已。”陈康伯说道。
“那现在我什么都不做?”赵瑗又问道。
“不,您还是有事情可以做的,这是您第一次带兵和金人作战,现在宋人和金人之间虽然和睦了,但是恐怕不久之后两国的战火又再开,您可以将自己这一次用兵的心得写下来。”陈康伯说道。
“这是不是犯忌讳?”赵瑗有些犹豫。
“您这一次犯的忌讳还不够多吗?”陈康伯反问说,“您不要小看陛下,陛下天纵奇才,您有没有私心陛下知道的一清二楚。”
“多谢先生了!”听完陈康伯的话语,赵瑗郑重其事的对他行了礼,接下来他所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了,那就是回到自己的郡王府之中,安安静静的写着他这一次用兵的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