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哥,他们扫不扫的其实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我怕的是这事儿我们也受到牵连……”
“艹!谁知道我们这的买卖,钟文占的大头啊?外面都以为我是个挺有后台的小大哥,谁会没事儿来踢钢板啊?叶记的小子虎归虎,但你见他们啥时候真主动招惹过那些有背景的人了啊?人郭华随便一挥手,找点关系他们不就立马消停了吗?”
卫林龇着牙颇为豪气地大手一挥道:“再说了,就算他们真摸到咱这来了,又能咋地?咱八个人,六把响!他们敢来,我就直接给他们超度了!”
说完从抽屉里拽出一把仿六四,拍在桌上,顿生豪情万丈。
就在卫林得意洋洋的吹着牛逼时,变故陡然出现。
“嘭!嘭!嘭!”
巨大的金属碰撞声从门外响起,卫林立马坐起身,一把拿起桌上的仿六四,冲小黄毛喊道:“阿钦,你快去看看!”
“是!”
阿钦同样把别在腰上的仿六四拿在手里,一手拉开帘子就往外走。
原本就一个个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的赌徒们这下就更加慌张了,也不吆喝了,一个个攥紧了手里的筹码,生怕眼前出现的变故影响到了自己的利益。
“哐!”
又是一声巨响,一名郊区工地上膀大腰圆的大锤师傅,挥舞着大铁锤子接连出手,猛击废弃仓库外的大铁门,终于把锁芯子干地上了。
阿钦攥着枪快步朝门口走去,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把枪举起的原因是搞不清,搅局的是对伙还是治保的人。
万一是治保的人,只要自己把仿六四一举,人家就是一枪给自己干死了,那踏马也白死!回头尸体都凉了,还得让人打上一个持枪拒捕的罪名明显不值当。
瞅着穿着汗衫的大锤师傅,阿钦眉头轻皱问道:“哥们,哪路的好汉啊?这是缺口水喝,还是想要点盘缠啊?”
“踏踏!”
忽然一名穿着钩子同款紧身黑T,戴着副夸张蛤蟆镜的小年轻,从大锤师傅身后蹿了出来,手里拿着把喷子,叼着烟的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稍显狰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