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提过。”
“阮时行生病了?严重么?”另一个同学听到他们的讨论,一脸担心地凑了过来,对此事一无所知。
黄珏点了点头:“是啊,病了一场,不过症状就是鬼压床睡不好加幻听,估计不太严重。”
那人惊奇:“这还不严重?不会真是是撞上脏东西了吧?”
黄珏摆手:“什么脏东西,估计就是压力太大了。更何况阮时行什么人你不知道,他一个党员,从来都不信这些的。”
话音落地,门口进来一道人影,阮时行西装革履一副精英派头走了进来:“老远就听到我名字了,又在集体说我坏话呢吧?”
老同学们看到他都狂笑起来,此时说话那同学多看了黄珏一眼,有些担心地开口:“可别说他了,你看看你自己,怎么脸色那么差?不是平常天天健身的吗?”
黄珏大学时跟阮时行是室友,俩人亲密地打了个招呼,随即苦笑:“唉,我也跟他差不多,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做梦老是梦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人在我面前哭啊什么的,还有我女朋友,都说好要结婚了,婚房都买好了,结果忽然又闹着分手。唉,算了,不说了,说那么多有什么用。”
他话音落地,就见阮时行站在了自己身前,目光炯炯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黄珏不明所以,尴尬地笑道:“小问题而已,就跟你之前差不多,可能这波烦心事过去了就好。”
谁知阮时行闻言,表情却更加严肃了,还拉了张椅子坐到他身边。黄珏更加忐忑,以为对方是因为自己把事情说得太玄乎而不满。毕竟阮时行唯物主义得有点霸道,当年在宿舍住的时候,夜聊提起学校里的各种神秘传说,就经常显得很不屑一顾。
谁知阮时行一手搭上他肩膀,张口却是:“老三,有些事情问题虽小,却不能掉以轻心。”
黄珏:“?”
就见阮时行从裤兜里放出钱包,掏出一张名片递来:“我认识一个大师,对这方面很有研究,要不要带你去见见他?”
黄珏:“……”
阮时行补充:“驱邪抓鬼很在行的,我是他们的。”
整个同学会现场都寂静了。
阮时行带着满脸恍惚的老同学找到卫家的时候还有点忐忑,他回去之后病没几天就好了,除了心理还有些阴影之外,再也没做过那些让他睡不好的梦。这变化连祖辈相传彻底唯物的家人都觉得非常神奇,还跟风去庙里烧了两柱香,更别提亲身经历过鬼屋驱邪的他自己了。
因此虽然后来除了原本费用之外又刷了一百万的钱,他也不觉得很心痛,跟正常生活相比,钱又能比得上什么?
只不过手拿卡,他依然觉得烫手,主要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想起卫西,偏偏想归想,他又没什么正经理由可以来上门找人。
好在同学会上遇到的黄珏给他解决了这个难题。
黄珏到现在都还是一脸懵逼:“老,老大,你怎么回事,你不是党员吗?怎么现在也开始信这些怪力乱神了?”
“党员怎么了?”阮时行理直气壮的,“又不涉及宗教信仰,更何况你又知道这是怪力乱神了?你知道人家办卡送的礼物是什么吗你就瞎说?”
黄珏:“……送什么?”
“《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 》这是有社会科学依据的!”
黄珏擦了把汗,觉得怎么好像越听越不靠谱了。
这种不靠谱的感觉在站在卫家院门外头的瞬间达到顶峰。
只见里头院落的草坪已经被扒得干干净净,挖出的泥土一坨坨堆在旁边,一只浑身是泥的哈士奇在泥堆里甩着舌头开心地滚动,整个院子一片狼藉,要不是前方的那幢房子,看起来简直像还在装修。
公司的太仓宗三个字倒是遒劲有力,可惜却写在一块奇怪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