觞将嘴里的粥吞咽下去,嘲讽的哼了一声,“都是些虚伪至极,自欺欺人之辈罢了。”
他心中冷意蔓延,迟早,迟早有一天,他要毁了这里……
正在这时,门口处传来一声夸张的声音,“诶呦呦,汤红觞,是不是心里美极了啊?被美人亲手喂食,这可是你几辈子都没有修到的福气啊。”
汤红昧嘴里冒着酸水的走了进来,眼睛却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临千初。
“你来我这里做什么?滚出去。”
汤红觞厉声一句,情急之下想要起身,却抻到了背上的伤口,痛的他当即冒出了一头的冷汗。
临千初拍了他一下头,“不想死就别乱动。”
着,她放下所剩无几的粥碗,站起身挡在榻前,冷声道:“这里是汤红觞的未央台,如果你是来找茬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汤红昧嘴角噙着自以为邪魅的笑,“呦呦呦,美人就是美人,这发起威来都这么的赏心悦目,让人身子都能麻了半边。”
趴在榻上的汤红觞气的瞪着他道:“汤红昧,你不要过分!”
汤红昧歪头与汤红觞对视,嚣张的笑道:“啊,我就过分了,怎么着?她又不是你媳妇,你一副被扣了绿帽子的嘴脸做什么?”
临千初看着汤红昧那贱样,感觉手就痒痒的厉害,“现在立刻滚出去!”
汤红昧听着更加笑的嚣张了,往临千初跟前凑了又凑,“滚?哈哈,我腿软,滚不了,你抱我出去?要不你亲我一口,亲我一口我就滚出去如何?”
“我看红昧少门主是病的不轻!”
临千初嘴角滑过诡异的笑,手腕翻转间,手指中夹了几枚钢针,快速的对着汤红昧身上的几处痛穴就戳了下去……
片刻之后,汤红昧惨叫连连蹦着高的逃出了未央台。
引起了附近的门人都纷纷循声看去,只见汤红昧如同猴子般的直跳脚。
有的憋笑的低下头,有的当自己是聋子瞎子。
而未央台里的汤红觞笑的直捶床榻,“真是太痛快了。”
临千初也是忍不住笑道:“我早就想戳这个渣渣几针了,简直太讨厌了,你是不知道,那天你晕过去之后,他那副嘴脸……”
着着,临千初冷哼一声。
可汤红觞却是渐渐地收了笑,趴在枕头上,声音里带着恨意的道:“他爹和他娘骄纵他,导致他也自命不凡起来,行事无法无天,日益变本加厉……”
临千初听他顿住了,不由问道:“我只知道掌门夫人不是你娘,难道掌门他也不是你爹吗?”
“呵……是不是我爹又有什么区别?不过就是一个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堕落之徒罢了。”
临千初抿了下唇,好兄弟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既然爹不疼,那就多疼疼自己吧。”
“嗤……”汤红觞突然面颊绯红起来。
临千初只是一转头就看到了他的神情,满脸古怪,“你有病啦?”
汤红觞满脸尴尬,“那个,你能不能出去叫我的侍从进来?”
“为什么啊?”
汤红觞脸一转,赌气道:“我要,要……”
这次临千初总算醒悟了过来,顿时噗笑出声,“哦,哦,我现在就出去。”
临千初一边笑着一边往外走。
不就是上个如厕么,他还害羞?
到了外面叫了汤红觞的侍从进去侍候他,她便在周围无聊的踢着脚下的石子。
不由多了几分失落,刚刚汤红觞问她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过往。
她如何不想知道呢?
只是,她明显的感觉到别人都忌讳莫深,明显的不想对她讲。
与其听到那些漏洞百出的辞,不如静待时机。
正在这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