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月嗔怪地看了一眼宗政逸,随即看向百姓们,柔声道:“都散了,今日朕与宗政帝和各位大人,还有要事。”
话落,一众百姓们纷纷跪拜行礼,才不放心地退下,唯恐这些刁臣,再欺负自家女帝一般。
江右相看到这副场景。脸色也黑得可以滴墨了。
岳大夫见江右相脸色不好,再次急于表现自己的忠诚,开口道:“宗政帝,既然如此,那不如借此难得的机会,让臣等开一开眼界,学习一二?”
江右相闻言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这个岳不群是个傻子吗?
无论是桉木女帝,还是苏漪悦,她们分明是不停地挖坑,就等着自己等人刚愎自负,让自己主动跳进她们挖好的陷阱!
然后利用自己等人的威信,来垫脚好在南夏站稳脚跟呢?!
岳大夫迎上江右相阴鸷的目光,心底一阵奇怪,难道是怪自己表现的还不够卖力吗?!
他随即硬着头皮,看向了苏映月和苏漪悦,扬声道:“桉木女帝和苏左相,你们这是心虚不敢吗?!”
江右相听到这句话,肺部简直都要气炸了。
这个岳不群蠢得简直连猪都不如!
这次若是再次证实了桉木女帝和苏左相的话,那岂不是再次坐实承认了她们的功绩吗?!
夏清远也想到了这一层,只是他不能将自己对桉木女帝的敌对表现得太过明显。
苏映月一双冷眸,意味不明地看向了身子摇摇晃晃,似乎随时要晕倒的江右相。“江右相,这是身体不舒服?”
江右相点了点头,他下定了决心,这次如何也不能让桉木女帝和苏漪悦称心如意!
“江右相可是阿逸的肱骨之臣,那么朕便屈尊降贵,帮你针灸一下吧?”苏映月着,从腰间拿出了一个针灸包,从里面抽出了一尺长的银针。
江右相看着半根手指头粗细的银针,眼皮便是一抖,他随即轻咳一声,身子也站稳了,一本正色道:“微臣即使再不舒服,也应该虚心求教。”
苏映月也不戳破,“既然是虚心求教,那便请设计了整座羌姆城的户部陈侍郎和工部的温侍郎来为各位带路吧!”
她话音刚落,陈承望和温正阳便凭空出现在众人面前。
二人立即恭敬地对苏映月和宗政逸行礼,道:“参见桉木女帝,参见宗政帝。”
“起。”这次开口的是宗政逸。“这里交给你们二人了,朕同苏苏先回宫了。”
“是。”俩人恭敬领命。
苏映月不解,但还是顺从地带着宗政逸回到了问心殿。
俩人换下身上厚重的冬衣,刚换好了轻巧的夏装。
宗政逸便眸色微沉,“苏苏,你昨夜睡的那么沉,可是苦了为夫。”
看着她睡得那么香甜,他实在舍不得打扰,只是如此一来宗政逸便可怜地独自撑着帐篷到天明。
苏映月刚想点头应允,只是宗政逸却拉着她出了寝殿。
她脸色便是一红,猜出了宗政逸这是又想寻其他的场合,做那羞人的事。
他自从与自己在假山和御书房……之后,他便像是贪嘴的猫,总是乐此不疲地寻找着新的地方。
苏映月一颗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脸颊不受控地燃烧了起来。
她回过神来时,宗政逸已经拉着苏映月上了船,如玉的手指,细心地为苏映月点燃了熏香。
苏映月心底微暖,不知道为何,她总是很招蚊子的偏宠,好在宗政逸比她还要心细。
也不知他从哪里寻来了这清新淡雅的熏香,蚊虫果然再也不来眷顾自己了。
她想到这儿,心头便划过一抹暖流,看向了连划船都能优雅如画,冷峻的脸在参差高低不一的荷叶映衬下,却越发如绝尘的天神,不染尘埃。
就是这样一个看着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