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我?你能研究出来我的秉性,能研究得出来我的出生和家庭吗?司姐,有些东西,娘胎里带出来有的,就是有,娘胎里带出来没有的,就是没有,强求不来。”
“明明完好如初,却要装作一个不死不活的人博取男人的同情,这种事情,你研究我这么久,难道就没研究出来我华浓这辈子什么都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吗?好好的人不当,非得当一个在阴沟里爬行的动物,何必呢?”
“我要是你,都没脸出来造势。”
司茵谋划了这么多年,每日每夜都在想着如何取代华浓的位置,若是旁人,听到华浓这话,定然是气炸了,可司茵这人,不是等闲之辈。
她毫无波澜,听着华浓这话,在空旷的走廊里与她隔空相望。
“完了吗?”
“陪着陆敬安从阴沟里爬出来的是我,见证他杀人如麻的也是我,漫长黑夜中给他温暖的也是我,而你,不过就是个半路窃取旁人成果的人,有什么可在我眼前耀武扬威的?要不你去问问沈商,问问许晴,我们当初是怎么从阴暗中杀出去的?”
“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存在,但所有人都瞒着你,你不觉得自己的存在很多余吗?”
华浓点了点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倚着墙壁,望着人反讥回去:“司姐知道我跟你最大的区别在哪儿吗?就是我华浓从不跟别的女人谈论男人喜欢谁的问题,是我的,他爬都会爬到我跟前,不是我的,他宁愿出家为僧都不会敲我一眼。”
“喜欢演?那你就好好演,我不打扰。”
华浓完,准备转身就走,司茵在身后冷声开腔,宛如暗夜女鬼:“华姐觉得,你知道了这一切,我会放你走?”
“你试试.........”
顷刻间,走廊里二人扭打成一团,司茵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而华浓也不差,躲闪跟攻击都有招有式,几个回合下来,司茵不仅没占上风,还被华浓踩在脚底下。
运动鞋踩在她的脸上碾压着:“你这张脸不会也是整的吧?”
“你我要是毁了,怎么样?”
司茵被人踩在地上,不怒反笑,瞬间,从口袋里掏出什么,扎在华浓的腿上,麻木感席卷全身,趁着她恍惚的瞬间,司茵一把将人推开。
摁着华浓的肩膀将人狠狠撞在墙上。
撞得华浓清醒了几分,强忍着麻木感抓着司茵的头发摁着她的脑袋撞在了窗户上,哐的一声,玻璃四溅,惊醒了疗养院里的其他人。
而此时,徐姜跟陈示等人正跟人扭打在一起,显然,华浓的到来,一早就在司茵的计划之内,
鲜血横飞,司茵半个身子都在外面,华浓抓着她的头发摁着她往下去,要她死的念头格外强烈。
四五层楼的高度,死不了人,但也不会让人毫发无伤。
“陆敬安,看到了吗?这就是你认识的司茵。”
华浓目光流转,朝着司茵身后喊了一句。
听到这话的人吓得猛一回头,松懈的片刻,华浓手肘猛地抬起,直击她胸骨。
司茵上半身一麻,抓着华浓衣领的手猛地松开,整个人从五楼掉了下去。
高空下坠,华浓像是地狱的审判官,冷眼旁观着一切。
砰————司茵的身子落地,华浓才猛地想起徐姜。
“徐姜..........”
砰————一个闷棍下来,华浓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
“你别管我,上去看看华浓,我有点担心她,”四个人的队伍,两个保镖都受了伤,只剩下陈示在孤军奋战,徐姜催促着他赶紧上楼。
倘若这是阴谋,那他们今日的举动就是羊入虎口。
“给陆董打电话了吗?”
“打了,人在来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