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唉!”庞牧再又瞪目,“还当不当我是学宫的人了,檀缨可是我的爱徒,这事不带我商量的?!”
“那后面的话你可会往外说?”韩荪道。
“……不说……不说便是了。”庞牧僵僵一摆手。
“刚刚的‘拖’也不许说。”
“依你依你……”
“说便撞死?”
“撞死撞死……唉呀,就属你们法家的心境小。”
韩荪这才朝檀缨问道:“想拖多久。”
“越久越好,拖到他们忍不了走了更好。”檀缨揉着姒青篁答道。
“儒家志在大统,心坚意决,从你庞师身上还看不出么?”韩荪放下书柬叹道,“未来这样的书柬只会越来越多,我且代你拖住,但最多半年,我总要开门让一家见你,不然你就会有危险了。依书柬次序,你最先要应对的,也只能是儒家了。”
听闻此言,檀缨方才理解,为什么儒家会如此之快地送来书柬。
开家之争,自有诸子百家来论。
可开家圣贤再虎,也不太可能同时群喷一百个子。
这里也只能讲个先来后到了。
尤其是檀缨这样拖字诀的,若是半年才见一家,那抢先相约就太有必要了。
“那便以半年为期吧。”檀缨说话的同时,依旧揉着姒青篁的后背,帮她顺气。
“善。”韩荪就此起身,“司业、白丕、庞牧、姬增泉、毋映真留此商议,散谈。”
众人这便气息一松,各自起身。
唯有白丕一脸苦相。
今天这工,怕是怎么都做不完了……
檀缨倒也看得清楚,学博虽多,但真正核心的,大约也就是被留下的这几人了。
其中本还该有邹慎,只是他人好像已经不见了。
至于庞牧,他本已大大得罪了法家,眼下韩荪却还当他是自己人。
也不知该说韩荪开明,还是庞牧单纯了。
正思索间。
“已散谈了……你……手怎么还不拿开……”姒青篁抹着泪,拿起随身书袋道。
“哦哦,冒犯了。”檀缨忙一抽手,“以前的不论,在这里开灭家玩笑是我不对,害你受牵连了,抱歉。”
姒青篁只撅着嘴斜了他一眼,便抽缩着抹泪向外走去。
檀缨也只摇摇头,这便与嬴越一同离堂。
二人迈出殿门后,嬴越眼见姒青篁委屈走远,不禁问道:“是不是该追一下?”
“不追。”檀缨摇头道,“我确实不该当堂开这个玩笑,但她也确实灭了我的道还老想揍我。”
“这不是玩闹么……”
“那也不惯着。”檀缨傲然前行道,“活这么大,也该被骂两句了,范子骂的我好爽,这才是老师该有的样子么。”
“若是如此,你刚刚又安慰她做什么?”
“本能反应……”
“嗯,这确实无法克制……”嬴越只咽了口吐沫道,“就是有件事啊……话说……女人的身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这个……既然你诚心来问……”檀缨抬起手,空抓着比划道:“大约就是软软的,还有点热热的,应是哭出了好多汗,衫衣与身体之间摩擦之间还瑟瑟的,后背有些硬,但腰是柔的,肉呼呼的,嫩嫩的,我揉的时候,她还一直在颤,我中间偷偷挠了个痒逗她,她有点生气,但却给气笑了,倒也没推开我……”
“够……够了……不就是哄拍几下么,哪有这许多戏?”嬴越涨红着脸卑微低头,“汝与那白丕老贼,当真一丘之貉!”
“嘿!公子越你偷偷骂我?看我马二进三,吃!”
嬴越吓得一躲,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