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定然是拔腿就跑。
不跑?县令老爷携带吴家把边陲翻个遍也要把钟鸣砍杀当场。
可今时不同往日,有上将军撑腰的少年人心里底气十足,也只是脚步稍缓,思量明白利害,便又挺胸抬头地往公堂里面走。
此时杨延朗已经走至公堂之上,他也自然明白持刀打闹公堂所谓何事。
少年人走到上将军身边低声道“叔父,你看此事要如何处理?”
“你不要做声,此事交于我来处理。”
杨延朗稍稍摆手,立刻大步走到公堂之上,朗声道“何县令,为何堂下有人持刀大闹公堂,你却不管?”
何县令是个略显富态的小老头,两个眼如同绿豆般,看谁都是副贼眉鼠眼的模样,也不知这样的人如何当上的县令。
一见上将军到来,本来脸色如菜瓜,气到连连抖手的何县令如蒙大赦,赶紧喊道“校尉大人,您可来了,这不是您送来……”
话到一半,何县令哑口,吴捕快的尸体是杨延朗送来的,可这种场面,他又如何说得出口。
见何县令不答话,杨延朗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挥手道“细鳞军何在,把持刀欲刺何县令的匪徒拿下,关押大牢,择日提审!”
早在上将军到来的那刻,吴家主就在打量,却没想这位致果校尉如此果断,问都不问就收押大牢。
吴家主惊恐大喊道“大人,我是有冤情在身啊!我……”
“少废话,持刀闹上公堂,藐视我新唐宪法,欲刺朝廷命官,给我拉下去!”
杨延朗是驰骋沙场的将军,哪有耐心,在战场上,只要触犯军法,便是当即处斩的下场。
若不是看在他儿子死在钟鸣手中,上将军还有些怜悯之心,早就抽刀砍了他的脑袋。
细鳞骑可不会听吴家主如何哭喊,孙龙虎双目一瞪,抽出唐刀,带着三名细鳞骑便围了上去。
却没想这位吴家主是个胆大的,手中刀横扫,逼开孙龙虎一干军骑,怒喝道“我是边陲镇三姓十家的上吴家家主,你们谁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