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辰被她说得猛然醒悟过来,“我与陆将军相识,自然信得过他的人品。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任景辰缓缓看向贺玉荣,嘴角有些发苦的叹气,“贺先生果然城府颇深,看来在下到底年轻。我本有些奇怪,一饭之恩金银相酬也就罢了,为何非要娶为正妻。”
“原来贺先生是为了让我舅舅相信你的德行,贺先生本有干才,也不必如此委屈自己吧?”
贺玉荣听得大急,举起左手连忙摇摆,“不是,不是这样的!任公子,在下不过是一介读书人,哪里……”
任景辰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辩解,“陆公子当初可是在武德司行走,他要想关照你,贺家祖上三代都能查得一清二楚。”
韦小叶说贺玉荣说谎太多,遭了报应跌断手臂,任景辰自然听得出,她是暗示事实是陆瑾瑜出手惩戒贺玉荣。
任景辰可是听他舅舅评价过陆瑾瑜,“此人忠肝义胆,光明磊落。虽然在武德司行走,却非阴暗小人。景辰,有机会的话,你要多与他结交结交。”
任景辰自然对他舅舅的话深以为然,在陆瑾瑜逗留扬志县期间,出了不少力帮忙,两人也算薄有交情,自然更加信得过。
韦小叶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不过她也不想多留,这婚礼也来过了,既然赵家不相信自己,执意嫁给贺玉荣,甚至还跟韦家断亲,那还待着干嘛?
韦小叶便对任景辰开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谁说谎也不重要。赵家已经和我韦家断亲,这里也没我们的事了。任公子,没旁事的话,就告辞了。”
任景辰刚才听她说明事情经过,贺母要打小孩,韦小叶的侍女才出手将人甩出去,也没伤筋动骨的,自然是小事一桩。
既然人家不管这里的事了,自然是要走便走。
任景辰冲她一抱拳,“韦宜人只管自便,此间区区小事不必挂怀。这里有我善后,不关韦家的事。”
韦小叶闻言点头,冲韦老头等人一使眼色拿脚便走。
只留下赵家、贺家人面面相觑,却是不敢阻拦。
贺母也认识任景辰,当初正是巧遇他,母子二人才翻了身。
休夫带两娃,她靠种田风生水起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