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收获?”林俊笑道:“有两个,均为中书令书佐,审配与贾诩两人均可随我北上。”刘宏笑道,“好,我马上传旨,让这两位明日去北军大营报到。现在天色已晚,林小兄弟先回马府安顿,明日整军,后天北上抗击匈奴。”林俊也躬身一礼,“谨遵圣命!”刘宏看了看旁边傻站着的张厨头,笑道,“放两坛酒在这里,另外两坛你们给林公子送过去吧。”林俊刚想拒绝,但刘宏却似乎明白他想说什么,笑道,“你不是要我送你几十坛美酒吗?就从这两坛开始。”林俊哑然一笑,只得再次谢恩拜别。
当林俊带着张厨头回到马府的时候,已是万家灯火,家仆见林俊归来,快步上前道:“林公子,老爷与蔡老爷已等你多时了,现正在后花园中设宴,请跟我来。”却见林俊身边的张厨头挑着一担东西,复又问道:“林公子,这是......”“哦,这是御膳房的张厨头。张厨头,不若入府吃上两杯水酒?如何?”林俊笑道。张厨头自是不肯,连连婉拒,把挑子交给家仆转身离去。
家仆挑着两坛酒一路带着林俊到后花园,园中马,蔡两人见林俊回来便笑着迎了上来,“辰逸今日被召入宫,不知皇上可是对贤侄耳提面命何事?”蔡邕率先在一旁笑问。林俊向两人一揖,算是见过礼了,笑道:“倒是不曾有其它嘱托,倒是赐我一身盔甲,还有两坛酒。”林俊笑着指向那家仆挑着的担子,一套盔甲与两坛酒赫然入目。马日?却是在一旁催促,“两位别拖拉,快快入座,我们边吃边聊。”几人欣然入座,林俊顺手提起一坛酒,亦入席间。马日?妻室早亡,一直未曾续弦。因膝下无子,去年娶了几房妾室,却也是毫无动静。是以,今日马府也只有他一个人,几房妾室不曾出面,席间,也只有蔡邕父女,林俊,马日?四人。
“贤侄,世叔知你在雒阳举目无亲,今日虽是你官拜镇北将军的大好日子,世叔却不曾替你宴请其它人,唯独请了你蔡世叔父女,贤侄莫怪。”马日?笑道。
“小侄入雒阳投奔世叔,安敢喧宾夺主?不过,小侄却是不喜喧闹,几人小聚,权当贺喜自是再好不过了。”林俊一边笑道,一边将倒好的酒一一送至几人面前。
酒是刚蒸出不久的酒,由于酒坛是密封的,尚温。瞬间,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马,蔡两人顿时是眼睛一亮。马日?尚好,因膝下无子,平时修心养性,早睡早起,以待一索得男。但蔡邕则不同,精通音律,书法,经史,善辞赋,平日里自命是风流才子,对酒自有一番品鉴。此时见此酒晶莹剔透如清泉,酒香扑鼻,不由得惊呼道,“辰逸,此乃琼浆玉液乎?”林俊有心捉弄几人一番,遂举起酒碗,一饮而尽。随即翻碗示意,酒入喉,感觉有四十来度,五十度不到的样子,但林俊原来就喝惯这种酒水,只觉一股暧流入心腹之间。顺口来了一句,“先干为敬。”几个看着林俊先喝了,而酒碗中飘洒的酒香令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不疑有他,不约而同地举起手中的酒,一同饮尽。
“喀喀喀。”首先是蔡琰在一旁喝了小半碗后,急急起身,立即蹲在一旁拼命地咳嗽起来。接着便是马蔡两人也纷纷站起跑到蔡琰边上,三人很有次序地排成一排,两高夹一矮,拼命咳嗽。林俊却在一旁有点忍俊不禁。
半晌,几人纷纷入座,蔡邕从一阵咳嗽中平息过来,“辰逸这酒甚烈,不知唤作何名?老夫怕是无福消受啊。”林俊却是想起了明光殿,今天在明光殿中自己找到审配名字的那个剧情片段,信口胡诌道:“忠烈血。此酒唤作忠烈血。”复又道,“马,蔡两位世叔喝不习惯这酒,不妨浅尝即止,自是别有一番风味。”两老也是个好酒之徒,纷纷地举起酒碗轻尝。却听一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忠烈血,听着这名字好生怪异,不知可有来由?”却是那小童打扮的蔡琰发问,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小脸刚刚被酒水呛得通红。林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