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抵在迟奚祉的肩背上,欲迎还拒般,“别——你的手刚包扎好。”
可没多久,她纤瘦的身子就被反扑在锦被里,气流沉浮间,她挣扎着抬腿去踢身上的男人,却反被狠狠压制住,滚烫的亲吻灼烧了一切。
“别紧张。”低喘的嗓音沉磁,紧贴在她的耳边,迟奚祉哑笑了声,漆黑的眼眸掠过暗光,直挺的鼻尖流连过她的纤颈、琵琶骨以及显山露水的心口,他别有深意道:“踹到朕的手,皇后可就白包扎了。”
“你的手是怎么伤到的?”元知酌的杏花眸起了层媚色,她眼尾缀着星星点点的泪花,又妖娆又凌乱。
迟奚祉似乎不满她还有多余的心思,沾了水渍的指骨从她的腰际往上攀升着,点到她的雪色上,红缨如血,他兴致浓烈,如是怜爱一朵被碾碎了的芙蓉。
等到元知酌都快不记得她问了什么了,迟奚祉方才缓慢回答道:“雕印章的时候被雕刀刮伤了,好疼的,但好在朕的皇后在意朕。”
彼时,她正沉溺在巫山良宵里,哪来得及明察秋毫他话的真与假,舌尖顶住上颚压下不堪入耳的呻吟,艰难地磨出几字来,“那你以后小心一点。”
迟奚祉腾出一只手来扶起她无力后仰的脊背,笑意不止的脸深埋进她的颈窝里,以唇纹上瓣瓣绮丽的红痕,“朕的皇后好良善的心肠。”
冥冥之中,爱情仇意,流转生死,佛称因缘寂灭,召唤人摆脱世间欲望与怨毒的纠缠,摒弃偏执、占有、贪念,超脱七情六欲。
佛教喜欢用莲花作象征,菩萨端坐莲台,不染一丝纤尘,她睥睨世人,苦的是今世,她却只说来生享乐。
莲若没有淤泥,不过只是水中花、镜中月,淤泥载莲每世,莲却嫌泥龌龊,她只求水上风光,不怜一毫的深情。
迟奚祉最不信的就是佛教,但她若是莲台上的菩萨,他也甘愿做她的脚下泥,哪怕是用尽腌臜不堪的手段。
——碎碎念
迟*可怜兮兮*奚祉:他们都不在意。
邓*鹦鹉*公公:嘎?
我看淡(懒得喷):是只想让某人在意吧。
——
入骨瘾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