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地牢呢?”
“并未搜查到分毫。”
“那赵二泽呢?”
“地牢大门敞开,已经派人去寻了。”
“他还活着?”
“不知。”
傅崇雪心里突然忐忑起来,那日被救助之后凭借着一口气交代了事情,今天才渐渐苏醒过来。好不容易见到了孟懿宁,却听闻了这样的消息。她又问道,“真的一点踪影都没有吗?”
孟懿宁摸不清楚她的想法,“真的没有,可能是趁着混乱自己跑了。你若是身子好些了,你想寻就去寻。”在她的眼里,赵二泽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办出了这么多令人耻笑的事情,毫无价值所言,所以是生是死也与他无关了。现在夏王都死了,玩那些弯弯绕绕的事情也没有了意义。
傅崇雪皱了皱眉头,胸口一阵巨疼,捂着伤口坚毅的说道“我要去寻他!”
“寻他作甚?”
她瞥了一眼孟懿宁,“劳烦姑娘备车。”
傅崇雪拖着病身固执的上车,她掀开帘子问了一句“孟姑娘,北阳是哪边。”
她指了指北方。
“多谢了。”
傅崇雪病怏怏的样子没有一丝血色,孟懿宁叹了口气就随他去吧。
姑娘裹着衣服手脚冰凉,她四处张望着街道一路从承平城的城门向北方出去。那是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峰,越过了一座又一座就可以看见日思夜想的北阳,烙印在赵二泽骨血里的家乡。小路经过雨水的浸泡已经泥泞不堪,马车轮子现在小路中动弹不得,车夫哀叹着下马清理。傅崇雪艰难的一步步沿着小路爬上去,撑着路边捡的树枝作为拐杖,麻木的双手就算被粗糙的树皮划出了鲜血也不自知。
她另一只手抚摸着伤口,心脏噗噗噗的跳动。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一意孤行的想要往北方走,似乎这就是归属的地方。
恍惚之间,她突然在山顶之上看到了一个躺在岩石上的男人,穿着单薄的衣服,感受着来自北边的风。她跌跌撞撞提着裙子跑上去,大喊着“将军……将军……赵将军……”
好久,好久没人叫自己将军了。
他侧着虚弱的头,看见一个身影跑来,拥入了自己怀中。
shan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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