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啪地将那叠银票拍在了自己身前的桌面上,语气更加严厉训斥着,“更何况你们如今已经陷入到了此次事件之中,要知道这可是牵扯极广,影响极坏的大事件,想用这点儿钱就让本官徇私枉法?你怕是打错了算盘!”
“大人这就真的冤枉小人了,此事小的是真的没有参与,也不敢参与进去,这可是连圣君都不愿牵扯进来的事情,有圣君的喻示在前,小的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有丝毫的逾越之举。”
顾判冷笑道,“呵,你家那圣君也是个阴险奸诈的性子,故意不把话说全,故布疑阵在这里糊弄谁呢?”
王火刀汗如雨下,抬手用袖子抹了一把,又接着说道,“小人真的万万不敢欺瞒大人,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圣君说完这句话后便陷入沉寂,任由小人再如何请示,都再无任何喻示降下。”
顾判一口肉一口酒,慢慢吃着喝着,王火刀站在那里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包厢里的气氛显得异常死寂沉闷。
将第一坛窖藏沉香喝完后,随着微醺的醉意,他的心情忽然又变得开朗起来,心道这些破事儿既然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干脆就全部丢给珞羽去处理,以她的实力和人脉,想必能查出些许他无法查到的隐秘。
至于眼前的王火刀,现下里一斧头砍死他倒是跟壹加壹等于二一样的简单,但砍死之后呢,不单单是直接自己掐断了和计喉之间若有似无的联系,将这一条大家都心知肚明,却又相互默许的渠道给生生截断,更是会提前给予计喉预警,可能会让它完全隐藏掉自己的其他触须,隐匿潜藏起来,完全就是得不偿失的结果。
顾判很清楚目前自家的主要目标是什么,不然也不会在面对计喉时嗓门调得如此之高,如果他真的一心一意要将这互拼乱凑的家伙现在就除掉,绝壁不会多说一句废话,而是会悄无声息摸到近前,然后二话不说便抡起斧头杀将过去。
正所谓说得越多,嗓门越高,就越说明他没有真正生死相搏的打算,换一个不太好听的解释,那就是咬人的狗不叫,狂叫的狗一般不会直接扑上去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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