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江南走出病房,问他“那两个罪犯也是在这家医院抢救的吗?”
江南淡淡的说“不是。”
我没有再问,就是觉得他们肯定是被株洲先生打得很惨,要不然不会没被抢救过来。
江南突然说“现在株洲的状态不稳,我们处于随时待命状态。”
我明白他的意思,所以跟着他直接回家了。
到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我不认识,或者以前认识但是现在我记不住了。
江南介绍说“我表弟安旭,我让他过来住的。我随时都可能被叫回医院,安旭在这里能照顾你。”
我看着安旭,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旭见到我似乎有点紧张,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江南看了眼向我行礼的安旭,问他“你干嘛?”
安旭不太自然的说“我~我老师啊~”
江南蹬了他一眼,他便闭了嘴。我看不懂这两兄弟的眉来眼去是怎么回事,也不想知道。
我说“你住孩子们房间吧,她们去姥姥家了,我去给你收拾一下。”
安旭明显的愣了一下,有点惶恐的看了看江南,江南示意他不要说话。
我都看出来了,但是我不想跟他们多说什么,就去了孩子们的卧室。
我在孩子们的房间里没有收拾任何东西,而是坐在她们的床上发呆。
孩子们不在家,我的心里太空落了,失魂落魄的打不起精神来。
我听到客厅里安旭问江南“她还是老样子啊?怎么没有好转?你都干什么了?”
是啊,他都干什么了?
我没听到江南对此有所解释,他只是嘱咐安旭一些这个家里的日常。
我预感到他今晚可能要出去。至于是不是回医院急诊,就不一定了。也没准是用急诊做挡箭牌,去陪小情人。
到底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我没有能力约束他,也没有能耐全部得知。
但是,江南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很平静的在厨房给我们做饭。
如果真的是为了抢救株洲先生而处于待命状态,那他今晚就不一定会离开家。
因为株洲先生如果一晚上都状态稳定,没有急诊他就不必走了。
但是如果他是为了陪小情人,就肯定会走的。
我和安旭都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电视,等着江南做好饭好开动。
我突然问安旭“你怎么不去厨房帮你哥打下手?”
安旭正在很认真的看电视,被我这么突然发问下了一跳。
他不知所措的“哦”了一声,刚想起身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问我“你怎么不去?”
我抬高了下巴眯着眼睛说“我刚出院啊!”
我的不友好不客气,令安旭有点不太自在,嘟嘟囔囔的说“我也不会做饭啊!”
他蹭到沙发另一头,尽可能的离我远一点儿。这孩子肯定以为他坐的离我远了点儿,就能耳根清净了。
可是,他错了。
我斜睨着他,突然又问他“你是不是害怕我?”
他好像又被吓了一跳,嘴巴动了半天说“我念小学的时候你也教过我小科,而且我从记事开始就没少挨你欺负……”
从记事开始?我注意到了这句话,于是问他“你多大开始记事的?”
安旭坐立不安的说“四岁,四岁吧!四岁那年你打我的事,我还记得呢……”
他说什么?他四岁的时候,我打了他?
我追问他“你现在几岁?”
安旭惶恐不安的看了看我,说“25岁啊,我今年25岁……”
我迅速的在心里计算着
他今年25岁,也就是说我在21年前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