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的太子屋舍院内,祝霖提着一把锋利的剑,满面兴奋地看着眼前被刺伤的肥硕男人。
男人嘴里含糊,一直在地上到处乱爬,身上好几处窟窿仍在不断流血,他用沾着泥土的手去捂,却又疼的嗷嗷乱叫。
祝霖十分享受,似是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待男人因着力气不足而不再爬动时,便又会举起手里的剑,用力地刺向他。
刚才他在屋内无法入睡,突然听到院外似有人在呼喊着什么,下意识便以为是有刺客来行刺。
于是,兴奋地提起床侧的长剑,连鞋袜都没顾得上穿,赤脚便往屋外跑去。
刚刚重山扛着铁柱回到东厢房,思考要把这罪该万死之人丢往何处。
既不能离着德瑜皇贵妃屋舍太近,又必须要他被人发现后,能引起骚动。
思索间便想起来太子的侍卫们所居住的房屋,今夜自己在屋顶赏月之时,就听到他们在偷偷饮酒,怕此刻早已酩酊大醉。
他们居所就紧邻着太子屋舍,若是有所动静定会惊动太子殿下。
重山不再过多犹豫,脚下轻点,在夜色的遮掩下,转瞬就来到了一间不是特别显眼的房屋前。
他悄悄地打开屋门,果然下一刻就闻到了扑鼻的酒气,里面众人都呼呼大睡,根本没有往日的警觉。
重山心下一松,赶忙将肩头的铁柱丢了进去,然后快速离开此处,回往自己住所。
铁柱被重重摔在地上后,因着疼痛渐渐苏醒过来。
他呆愣地睁开眼睛,觉得自己的脑袋疼痛欲裂,趴在地上的身子也似要散架。
下一刻挣扎着坐起来,就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内,屋里有一张连起来的大通铺,上面睡着几人。
他脑子混沌起来,一时都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只隐约记得刚刚身下还有自己的媳妇。
对了!媳妇......
铁柱又想起了刚刚扑鼻的香气,浑身又是一阵燥热。
然后他看向了床铺上的人影,隐约觉得那里躺着的就是自己的媳妇,于是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此刻也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可因为他在欲对沈蒹霜行不轨之事时,已经将腰上的布带撤掉,现在一起身,裤子就掉了下来。
铁柱哪里会管这些,满脑子全是淫邪思想的他,迈着别扭的步伐来到床前,然后就扑了上去。
巨大的碰撞声响起,下一刻被铁柱压在身下的太子侍卫就醒了。
他感觉一股窒息感,起初以为是因着自己醉酒而做梦了,可接着闻到刺鼻的恶臭,身上还被人肆意地摸索着。
睁开眼就在黑暗中看到一个人影压在自己身上,周围的其他人也被这动静吵醒,都被震惊的愣在原地。
下一刻屋内齐齐发出怒喝声。
“啊!!贼子!!”
“有刺客!”
“滚下去啊!!!”
......
铁柱就这样被他的‘媳妇’一拳打下了床,脸上重重挨了一下,顿时眼冒金星,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起不来。
“这哪里来的贼人!也不看看爷爷我是谁,敢爬了老子的床!”
刚刚被铁柱压住的侍卫忙点了灯,等到看清是这么个衣不蔽体的肥硕男子压住了自己,顿时一阵反胃,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气的他再上前补踢了两脚,铁柱吃痛,在地上又哀嚎了起来。
“老大...这男子是谁啊?怎跑到咱们屋内?”
其余人看到自己的老大被这突然出现的男子‘爬’了床,心中虽然好笑,可面上不敢显露出半分。
被唤作老大的侍卫首领这时却冷静了下来,这男子莫名地出现在这里,看着不似懂武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