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且不着衣衫,这一会儿还在地上呜咽着,怎么看都像个痴傻之人。
不好!难道这是贼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太子殿下有危险!”
他大喝一声,周遭人也同时身子一震,跟着他就要往屋外冲去。
可刚打开门,一众人就撞见迎面而来的祝霖,立刻全部跪伏在地。
“刺客呢?刺客在什么地方?”
祝霖无比激动的扫视四周,一时没看到屋内的铁柱。
侍卫们顿时明白是刚刚自己几人呼喊声太大,竟然惊扰到了旁边屋舍内的太子殿下。
于是,侍卫首领立刻开口道:“属下该死,竟扰了太子殿下清梦!”
一众人都不敢抬头,将身子压得都像是要埋进土里。
祝霖却不耐烦起来,拔出手上的剑,将剑鞘随手一丢,便刺向屋门,锋利的刀刃瞬间刺穿屋门,吓得侍卫们更不敢轻举妄动。
“我再问一遍,刺客在哪?”
祝霖声音更加冰冷了几分,所有侍卫顿时跪着在地上移动,闪出一条路来。
刚刚开口的侍卫首领复又张口:“回禀殿下,那人仍在屋内,只是...只是他...又不似刺客...”
祝霖皱起眉头,举着剑就走进屋去,看到匍匐在地上的铁柱。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快来人把这只猪给我拉出来!”
他觉得今晚这一切真真是十分好笑,是来寒岩寺几日最开心的一夜了,终于有什么事情能让自己抒发心里的烦闷了。
而看着铁柱的眼神不似在看一个人,仿佛在看一只困兽。
待几人生拉硬拽地将铁柱拖到太子院内,他因着全裸又被拖拽,身上都是刮伤的痕迹。
疼痛让他不住地在地上扭动,每次想站起身,就会被祝霖再次踹倒。
如此反复,祝霖脸上更加癫狂,待铁柱再次呜咽嘶吼着要站起之时,他伸手一剑就刺进了铁柱的大腿。
瞬间鲜血溢出,都溅到了他的脸上,可那股腥热的感觉却让他更加开怀,看着铁柱痛的打滚,他不顾形象地在院子里赤脚舞了起来。
未束起的长发肆意飞舞,山风吹来,一直没有系起的长衫再次被吹开,露出他结实的身子,但这一画面任谁看都是无比的癫狂。
一剑又一剑之下,铁柱身下已经一片血污,任祝霖再怎么折磨,他都没力气发出声音或者如刚才那般爬着躲闪了。
此刻的他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祝霖看到如以往被自己折磨的那些宫人一般,已经半死不活地躺在那里的男人,顿时失去了兴趣。
手上的剑随意一丢,两名太监立刻上前为他擦拭身上的血迹。
另有两人则一直搬着椅子在一旁守候,看到太子殿下发泄完毕,忙上前伺候他坐下。
“明日将住持唤来,就说我这进了刺客,记得回去禀告母后......”
祝渊再无刚才的好心情,又恢复了百无聊赖的表情,眼睛不看众人,就这样冷声吩咐着。
侍卫首领立刻会意,赶忙跪下领命。
可就在这时,几人都在院外听到一老妇大声喊着:“铁柱啊!娘来了!铁柱,你在不在里面?”
随后便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此人正是着急前来寻子的安嬷嬷,刚刚她来到这偌大的东厢房处,却一时听不到了那阵呼喊声了。
可四处摸索之间,复又听到像是自己儿子的喊叫声,就急忙跑向这东厢房内最大的一间屋舍门前。
情急之下,她也忘了思索这里面是何人居住,满脑子都是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
此刻她也后悔了,不该答应李嘉芝的要求,贸然让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