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殿门缓缓开启,露出了外面蓄势而发的侍卫衣角,司马昭便当即崩溃似的发了狠,也顾不得那许多,当即疯狂地就要往司马婧苓那边扑去,边扑边在嘴边喊道
“司马婧苓,你实在是逼人太甚。既然你非得将事情做到这种地步,逼朕到绝境,那就也别怪朕手下无情了。
反正朕现在也算得上是众叛亲离,便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快,快保护殿下!”
离得司马婧苓较劲的大臣黄门纷纷惊呼起来,就要跑到司马婧苓的身前来替司马婧苓遭这一遭。
可是没想到司马婧苓见了这种情况却不闪不避,眼神毫不避让地看着司马昭,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眼看司马昭就要带着狰狞的笑意,从袖子中间掏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匕首就要刺向司马婧苓,而众人制止不及的时候,司马婧苓只是微微错了错身子,然后伸手朝着自己的身侧一拉,伸脚朝着司马昭的膝盖一踹,就将司马昭给摁在了地上。
侍卫们已经冲了进来,见状纷纷围过去,从司马婧苓手中接过了司马昭,并且将他给捆了个严严实实。
司马昭全程都没有挣扎。
倒也不是因为司马昭被司马婧苓打伤了那里动弹不得,而是他现在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十分不可置信的状态中。
他抬起头有些迷茫地看向正在优雅地擦着手,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司马婧苓,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马昭在想些什么,众人已经不关心了。
刚刚的情形实在是太过于惊险,让众人的心中都提着一口气。
见司马昭被压制下来,心中不禁就放松下来。
他们虽然也比较好奇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司马婧苓可以简简单单地就将比自己高一头的男子给放倒,但是他们十分懂得进退,不该知道的问题,他们从来都不会深入去问,除非人家自己说出来。
倒是有黄门殷勤地凑到司马婧苓的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可是有哪里伤着了?”
司马婧苓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将擦手的手绢扔给了凑过来询问的黄门。
她直接走到了被押制起来的司马昭,听见他口中一直不停地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司马婧苓示意侍卫们将押着司马昭的手稍微松一松,然后好心地给司马昭做了最后的解答,
“司马昭,你作为父皇的孩子,一个地位尊贵的皇子,后来甚至成为了大御的太子,你难道就没有一天学习过皇家也是世家子弟必须学习的几样东西么?”
司马昭听见司马婧苓的声音,抬起头来有些怔怔地看向了司马婧苓。
司马婧苓一时间竟然有些心软。
她微微咬了咬嘴唇,却没有张开口,最后对司马昭说了一句,
“君子六艺,可你,似乎哪样都没有认真学习,而本宫,可是从小就正正经经练起来的。
你的一声都伴随着权力的争斗,余下来的日子,便好好过吧。”
司马昭仍有些怔怔,但是押着他的侍卫显然是已经得了司马婧苓的示意的,直接在司马婧苓的授意下,让侍卫将司马昭带走。
司马昭心灰意冷,满面不解地被侍卫们押出了殿前,嘴里还一直念叨着,
“六艺,六艺,一个公主,一个女儿家为何要学这种东西。实在是不公平,实在是太过不公平了。”
在出殿门的一刹那,撞上了刚刚赶来的安康公主和阿瞒两人。
阿瞒自知自己的身份不方便进这个大殿,便乖巧地恰恰听在殿门之外,然后微微侧了侧身子,将头朝着司马婧苓露出了一点身子,对着司马婧苓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司马婧苓一直绷着的脸,便笑了起来。一时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