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
“扈呈祥!”麦洪斌咬牙说道,“他忌惮我在河东省的发展很久了。”
风彬笑了笑,“这就是你打电话告诉他你的计划时,为什么他一开始是拒绝的,后来又支持你的原因。你太冲动了,给黄雀创造了机会。冲动是魔鬼,你充其量是一只螳螂。”
“你也断定是扈呈祥捣鬼?”
风彬点点头,“华夏大地上,只有扈呈祥才如此的附庸风雅,上好宣纸,工整的蝇头小楷,一张简单的便条都如此郑重其事,除了他还有谁?如果是费熊写的,亲自下令杀害跟随自己多年的老哥们,他的心态不可能如此稳。”
麦洪斌看着风彬,幸灾乐祸地说道,“如此看来,风总教官也看走了眼!”
风彬破天荒的没有反对!
麦洪斌瘫坐在椅子上,千算万算,被他人暗算。即使心中有一万个不服,现在也无能为力,只能乖乖认栽。于他而言,盖棺定论的时刻快要到来了。
从审讯室出来,风彬还在深深的自责之中。他拨通了魅影的电话,“梅姐,再审一下那两个和尚,他对我们撒了谎。”
“哦,怎么回事?”魅影在电话里面惊讶地问道。
风彬把审讯麦洪斌地过程一五一十地跟魅影述说了一遍,最后自责地说道,“我应该上去抓费熊的,是我大意了,听到响声便认为费熊服毒自尽了,没有预料还有另外的人。当时要是抓住那人,事情就好办了。
魅影笑了笑,说道:“现在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别贪多。你没抓住那人也好,如果那人是胡一筒,又落在你手里,不就跟扈呈祥摊牌了吗?这时候跟他摊牌,我想,高层可能还没有准备好。”
“嗯!”风彬心情还是不好。
“好啦,别郁闷了。”魅影忽然转换口气,像哄一个小孩一般,“你快些回来,郑怀仁那边,我觉得能问出点东西来。他这两天很着急,见人就问什么时候审问,他都准备好了。”
“吆哈,还有这样的事?”风彬一下来了精神,“我跟贺岩商量一下,马上回去。”
“好啊,等你啊,小男人,哈哈哈。”魅影大笑着挂了电话。
留下风彬一脸无奈站在那里,在金陵冬天的风中凌乱。
杜怀民被撤职后,河东省长出现了空缺。在廖力生老将军的建议下,经过高层批准,金陵市委书记来福生上调省委,担任了河东省代省长一职。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河东省的风向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胡一筒比扈呈祥晚了两天回到首都扈家庄园。当他象灵猫一般走进扈呈祥的客厅时,扈呈祥正拄着拐棍从卧室里面蹒跚着走出来,一看到胡一筒回来,扈呈祥说道:“这次糗大了!”
胡一筒轻轻摇头,“你的对手是华夏毒王的得意弟子,他用毒的水品余放鹤都自叹不如。所以,这不是事,即使我们这种练武之人,也撑不过一个小时。”
一番话,说到了扈呈祥的心坎儿里面,让他感到十分受用,“你这边如何?”
胡一筒又摇了摇头,“不顺利,费熊死了,但是我们不该留下那个字条。”
扈呈祥不解地看着胡一筒,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费熊与仲伯元两个粗鲁武夫,写不出那么隽秀工整的小楷,我们有点欲盖弥彰了。”
扈呈祥想了一下,“的确是造次了。那三个和尚呢?”
“为首净海死了,另外两个和尚被抓了,但是他们俩知道的事情很少,可以不去管它。我一会提醒天龙寺那边,多注意就好。”
扈呈祥答应下来,“奇怪,当年,姓风的小子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没有回答,当他回过神来找人的时候,胡一筒已经悄悄走了出去。
兵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