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婢将玉佩奉上,安成抚摸玉佩,上面果然有一镌刻的诩字,道:“皇姐,此物安成一直命人收藏,并未拿出来佩戴,怎么会,到了您手里呢?”
众人又奇,听安成公主所说,此事似乎另有缘由。
初云公主面色微变:“我在御花园捡到的,许是你自己忘了。”
孙贵妃道:“初云,你一人之见,怕不足信,可还有人证、物证,免得冤枉了安成。”
初云公主盛气凌人,又掏出一本书:“当然有,曹诩,你瞧瞧,这可是你的笔迹?”
太宗命小黄门将书交与曹诩,曹诩心死,三日前,齐王府,妍歌皇女在花园练字,那少女曾请自己抄写《诗经.关雎》,那日,初云公主亦在齐王府找兴平郡主,应是拓写在这外文医书上的,曹诩无法辩解,亦不想牵连更多无辜的人,磕头请罪:“臣,并没有……,皇上若是不信,臣愿以死明志。”
曹彬出席跪道:“竖子劣行,臣死罪,请皇上重罚。”
太宗看向安成与曹彬父子,闷声思虑。
安成缓慢道:“枢密使大人,您先别忙替令郎请罪,此事是真是假还未知,父皇,儿臣仔细瞧了,这刻字是新的,应是才刻上去的,儿臣想请闵司正前来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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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面色稍霁,命人宣闵瑟前来,行礼后,便命其验证刻字时间.
闵瑟取过,自行辨别,方回禀:“回皇上,此玉乃西域上品,却并不是出自玉作司,这佛形玉佩刻字阴刻、琢磨、抛光来看,还未成型,七公主所言属实,确实是新刻。”
太宗道:“初云,到底怎么回事?”
初云公主怒视安成,却见其一如既往地淡定从容,一时口不能言:“儿臣,儿臣……”。
忽听闵瑟道:“此玉中间中心还有一恭字。”
众人心又提起,初云公主大喜,冷笑看向呆住的安成。
孙贵妃道:“安成,这玉佩到底何人赠你?”
安成正欲回话,忽听一人出声,正是高密郡王德恭:“皇上,此玉佩乃德恭赠与安成皇妹的,皇妹身体一向欠佳,臣将佛形玉佩赠与皇妹,望其身体健康。”
太宗颇诧异:“怎么,皇侄,是你送安成的?”
德恭点头,初云公主惊叫:“怎么可能是你送的?”
安成起身向太宗行礼:“父皇,这于阗医书乃儿臣此前交与李学士帮儿臣译成汉文,儿臣想问李学士,安成交与你时,此书上有无此诗句?”
李昉出席,回禀道:“回皇上,此书由臣逐字翻译,七公主只标注了笔记,并无什么爱慕诗句。”
安成道:“儿臣本打算今日宴会完了,再问李学士讨要,四皇姐倒先替安成取走了,多谢。”
太宗恼怒初云公主此举:“今日你伯母过寿,你却寻事构陷皇妹,欲毁其清誉,你之恶行,罄竹难书,来人,将四公主请回宫中,幽闭。”
自立国以来,皇子皇女犯错,从未施以此罚,孙贵妃、元佑大惊,皆出席跪请饶恕,元佑道:“皇妹今日过错,实乃母妃与儿臣管教不严之罪,请父皇责罚儿臣,念在皇妹年少无知,轻饶于她,请父皇开恩。”
孙贵妃心中恼怒初云公主,却回头视安成,温言道:“安成,初云她是无心之举,许是中间有误会,你别怪她。”
安成沉吟片刻,欲起身,却被柴韫婉拉住,亦见德妃摇头示意,便归坐。
太宗十分恼怒,李妃在旁道:“今日是皇嫂生辰,初云,你还是先回去罢。”
初云公主心中恨极,被请出福德殿,孙贵妃、元佑已汗流浃背,复归坐。
李妃方命歌舞开兴,御厨上菜品,德妃泪眼朦胧,安成向其点头以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