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顶峰,保宁八年,借宁王案,后分化、湮灭帝党势力,帝体弱、龙凤多年相争,此后萧后协助体弱多病的皇帝治理国家,数年铁腕政治,辽国军力逐渐强盛,政局逐渐平稳,近年,为取代帝党在北汉的势力,萧繁便被派驻北汉。
萧繁叹道:“皇后有机谋,善驭左右,大王却……。”
乐场中,歌舞正起,那女子出来时,全场静寂。
那般瑰丽的舞步,映在高台之上,如镜的水面,满满的都是她的影子,抛袖、那掌中一盏红灯,精巧玲珑,却不抵女子身姿之美,那悠悠红光随舞姿轻逸飞扬,便是一场华丽的梦境。
萧挞揽沉醉其中,直到萧繁问:“这女子是谁?”
歌舞不歇,薇雅已下场,由婢女陪着回房。
萧挞揽停下酒杯,朝西楼行去,却被一队人影挡住,直到那面目俊雅邪的公子进了屋内,等了片刻,见萧繁仍在等,便走近,还未开口,已被门口两个带刀黑衣守卫拦住:“哪来的,还不快滚,不知我们卢公子在此吗?”
萧挞揽点头,欲离开,却听屋内桌椅倒地声,女子泣道:“卢公子,薇雅不能,您醉了,还是早些回府罢。”
“你是在考验本公子的耐性吗?”
“您,您别这样。”
“你这贱女人!”忽听男子怒叫:“你竟然敢打我!”
众守卫面面相觑,屋门已开,卢宽满面怒色,吩咐众人:“把她带走。”
忽见刀光一闪,萧挞揽吃了一惊,掠过众人,抢进屋去,以暗钉打落薇雅手中匕首:“何必寻死?”
“生无所恋,不死作何?”薇雅顿时瘫坐在地上,哭起来。
卢宽骂道:“你是什么人,谁让你来的?”
萧挞揽狼戾声起:“滚!”
卢宽吓得腿颤,率守卫离开。
薇雅适才起身,向萧挞揽行了一礼:“多谢你救我。”
萧挞揽见薇雅满面哀戚之色,指着嘴角:“你嘴角有血。”
薇雅面色一红,扶了一礼:“请你先坐。”转身去了内室,净面。
萧挞揽嘀咕:“那天你可没这么有礼。”
“您在与谁说话?”薇雅问。
“额,刚才那人可是兵部尚书之子?”萧挞揽诧问。
“是。”
萧挞揽:“你倒胆大,不怕惹怒了他?”
薇雅将茶杯递给萧挞揽,淡然道:“惹怒了能怎的,我不能杀他,也不能杀我自己吗?”
萧挞揽不自觉紧了紧茶杯,笑道:“不过,别再生死念,并非次次都有人救。”
薇雅抿唇不语,半响,萧挞揽复问:“你能不能让我见见要杀萧繁的人?”
薇雅摇头:“我没再见过她了,此事您也不必放在心上了。”
萧挞揽松了口气,两人一时无话,等到两人出来时,已是天黑。
“你可还有亲人?
”没有。“
”有什么打算?”
薇雅摇头:“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再作打算,多谢你替我赎身。”
萧挞揽点头:“天色已晚,驿馆附近有客栈,你先随我去那里投客,再慢慢想吧。”
翌日,萧挞揽与鸿胪寺卿进宫面见太宗述回辽事宜,太宗午朝过后,于宫中设宴,命德昭、元佐、赵普等作陪,一番外交辞令、御宴过后便离宫。
萧繁问:“你觉得大宋皇帝有北上的意向吗?”
萧挞揽:“你可知刚才与两位王爷作陪的是何人?”
“是谁?”
“赵普。”
萧繁一愣:“莫不是号称半部论语治天下的赵普,替宋朝皇帝订下先南后北国策的赵普?”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