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真价实的肩章不是在开玩笑。
瞬间有点恍惚,十年间大家都变了许多,当年那个吵闹的教室里叽叽喳喳的同学们,现在都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事业,班主任当时说的那句,培养社会上各行各业的人才精英,此时此刻真的应验了,他们班真的做到了在每个行业里都能发光发亮,除了何礼文和君弈晨。
他们本来也可以,何礼文如果不是因为家里的长辈,没有行差踏错,也能升经理,君弈晨如果没有选择轻生,靠着他们这些同学介绍的茶饼订单,也能做出成绩,不至于没能见到孩子出生。
他们或许早该团结起来,他一直觉得他们班是个大家庭,老师是家长,他作为班长,也是班上年纪最大的大哥,应该担当起长兄如父的责任,如果他早点联系大家,早点促成十年的班级聚餐,或许就没有这些糟心事了。
他失去了两个兄弟,现在火势还蔓延到了他自己的身上,他忍不了了,再忍下去,家就要散了。
苏幼秋和应杭也算是碰上了老对手,“......你们警方手上掌握的证据无法证明我当事人参与了一系列的犯罪行为,不管是视频录音、聊天记录还是转账记录,都是可以伪造的......我的意思不是警方伪造,而是张悦婉女士,是吧,张悦婉女士出于她自己的某种目的,进行的捏造事实,如果你们警方能查清楚视频和录音发生的时间地点,我当事人很乐意提供当天的行程安排,证明他并没有参与犯罪事实......”
说到这,苏幼秋又踢了踢柳北学的二郎腿,他也因此开口说了两个字,“是的。”
应杭和钱万里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底掠过的迟疑。
事先能预想到柳北学既然请了律师,就不可能轻易地应对。
只是当前事情的发展虽然没有跳脱出他们原先猜想的范围,但是苏幼秋坚决的程度以及诽谤结果清算的文件表现出来的态度太过强硬。
即使可以用委托案件的大刀阔斧型处理手法来解释强硬的态度,假如是没有一点底气的案件,从未败诉的椒泰律师事务所,也不可能轻易地接受委托,毁掉自己的金字招牌。
再加上案件本来就有足够的疑点,蔡家豪和宗继光这两个人到现在都无法联系上,仿佛这背后的有更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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