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一直告诫自己,淡定,上京的房价贵的离谱,不可冲动。
于是黎清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生生的推开门,然后面色淡然的走了进去。
可以在这满院的疮痍之中看出这屋子当年的景象。
“看,那房子的主人家回来了。”街边的店家纷纷探出头来。
只知道这屋子有人买了去,却没见有人来住。如此过了十几年,这会子来人了,还是个年轻的妇人。
这下子有热闹可看了。
为何这么说呢?
这屋子虽然没人住,但是每年都会有男人来在门前站上一个时辰,然后离开。起初几年是没有人注意的,直到后来一个卖烧饼的大爷说这个人每年都会来此,才有人引起了八卦。
这些黎清是不知道的,她提起裙摆,在这院子里逛了几圈。
这屋子挺大的,两进的,有两个院子,客厅厨房卧房等一应俱全。虽然破旧了些,但是翻新之后可投入使用。既然找到了房子,那么黎清现在要做一件事,便是将这屋子还与多少人有瓜葛搞清楚。
记得那信上说,那女子见到男子饮下了毒药,发作了才跑的。直到几个月之后回了锦州,封了盒子投入井中,才跑到城墙上一跃而下。虽然信上说男的死了,但黎清仍然不敢确定。
毒药而已,洗洗胃总还是有机会救活得。
看完了房子,黎清关上门,寻了个锁匠,重新安上了锁。
方才她用力过猛,陈年旧锁被她不小心给咔嚓了。
呃,在锁匠异样的眼神中,黎清付了钱拿了钥匙离开了这个巷子。
“快看,那个女人走了,难道这房子真的有其他主人?”卖烧饼的大哥道。
隔壁卖珠串儿的年轻女人道“或许吧,若是下次那个男的来了,我们可以告诉他有个女人进去了。”
这些事黎清自然是不知道的,她现在正在城里闲逛,自家娃子的情况她不知道,只能慢慢等待了。
还是看造化吧!
千万不要被扣留下来了。
这是黎清唯一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