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将老祖宗的规矩统统搬上去。
所以她才断定这不是官家本意。
时间又过去一天,讲武堂殿试的贡生们都被放了出来,大多数贡生都寻好友上酒楼,亦或者是回家告慰列祖列宗去了。诸如黄竹予、东门微生之流,因为好友出事,而没有急着庆祝。何况殿试成绩未出,还不是庆祝的时候。
是傍晚,长庚星早早在天空中显露行迹。
周小花推掉自己儿时玩伴的召唤,与黄竹予东门微生一同赶往姜府。他们回宣德坊却发现人不在,而且小巷和王婆也跟着搬走了。只留了封信说要去应天书院了,为了方便,便搬去了姜府。
他们三人这才松了口气。
总比放还,不许科考强,还能考就好。
芋头酒楼里今日是异常火爆,说书先生在台子上头眉飞色舞,一旁还有表演戏剧的戏子配合着他,这可比他一人说书强悍多了。
二楼包厢。
“庄兄,这次可多谢你了,还有楼兄,要不是楼兄替我在您父亲面前递交了证据,我真不知该如何舒了这口气呀!”谢方恒举着酒杯,手扒着雷腾的肩膀,站着身子对桌子另一面的两个人说道。
庄翰生与楼盘也起身,与他杯子一撞,庄翰生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楼盘倒是什么也没说。
“小弟我当年就是在洛阳书院被他们陷害,因而被山长强迫除名回京,这些年来,我一直放不下,不出了这口恶气,我这心里就像被针扎一样的疼。”谢方恒一副气愤满盈的样子,忽的又像卸了恶气的打了翻身仗的胜利者,他站在桌子旁,想着未来的日子。
这次让管尚轩殿试除名,看他还有没有胆量出来。
姜云及他寻不到机会,但这管尚轩却是姜云及的朋友,只要管尚轩出事,姜云及也好不到哪儿去,谢方恒就是打的这个注意。
“别说是你,就是老子也受不了,那日给我难堪,我现在都记得。”雷腾也拍桌子愤然道。
庄翰生出来做好人道“好了好了,谢兄、雷兄,都出了气了,人家也被你整的这么惨了,就放下了吧,以后呢振作起来,毕竟你家还得靠你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