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谁也不认识谁。
“当年我十岁吧,跟随镖局师父一同走镖,经历了些坎坷,最后辗转到了北境凉州,谁知道竟被北蛮人掳了去,九死一生被被北蛮长公主给救了,就一直留在她身边做护卫,可以说没有北蛮长公主我早就不存在了,当年逃跑时遇到一个胖子,我让他抱着木头跳了河,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胖墩是否还活着。”
“然后呢?你为何又成了北蛮长公主的驸马?”
“这是交易,既然你是朝廷派来的特使,我就放心和你说了,北蛮长公主和我做的交易,我答应做她的驸马,三年之后她便放我走,可是她不守信用,于是我就逃了。”
“三年前我根本没有能力出逃,我用了三年的时间部署,躲过了明探暗探,步步为营,终于逃了出来,顺便还救了一群被困在北蛮长达十余年之久的天齐人,他们都是不适应北蛮生活的天齐人,当初和我一起被绑的好些人已经在北蛮成婚生子了,可我不行,我有我的家人哪怕现在他们杳无音讯,或许是死了,可我也不会放弃寻找。”
礼越认真的说着,不知不觉竟泪流满面。
十余年的颠沛流离,十余年的异国生活。
回来之后还要面对一切的怀疑和不信任,他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
“你相信我吗?”礼越拭干脸上的泪水。
“我相信你。”云及重重的点头道。“并且我还要告诉你,你的父母健在,你还有一个亲生弟弟,他已经十岁了。”
王礼越呆楞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我的家人……他们还在。”王礼越分外激动,他差点儿背过气去。得幸亏云及及时拉住了他,他才没有因为激动而撞到石床得棱角上。
“你告诉我,这是真的,你们没骗我?”王礼越紧紧的拽着云及得官袍,他得眼睛盯着云及得眼睛,他这时才感觉面前得这个特使有些熟悉。
可他想不起是不是见过这个人了。
应该是没见过的,要是见过,怎么会第一眼没认出来?
“当然,朝廷派人前去核查过,你的父母现在过得不错,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你,如果知晓你还活着,他们一定会很高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