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人口绝对多数的阿肯族里,寻找亲近西方的人物合作、扶持。
也就是说,虽说殖民者后裔在阿克瓦最渴望政治变革的群体之一,却始终都属于被遗忘者,被遗弃者。ii
因此,在阿克瓦此时正风起云涌的政治变革浪潮之中,殖民者后裔群体几乎都没有什么像样的声音。
对实力并不很强大的曹沫来说,“人取我弃、人弃我取”才是唯一能做的选择——而倘若凑到阿克瓦现有推动政治变革的主流势力之中,他凭什么去跟在阿克瓦渗透多年、实力又极其雄厚的欧美财团势力一争高下?
仅凭借他通风报信、人家感恩戴德吗?
人弃我取,甚至仅需要进行有限的投资,就能从那些被抛弃、被遗忘的群体收获最大的感激。
方向跟目标锁定了,最关键的问题还是在于如何介入进去。
阿克瓦的殖民者后裔群体凭什么接受曹沫的资助扶持,并在恰当的时候给予丰厚的回报?彼此如何去建立足够的信任感?ii
这时候就能体现勃拉姆这一核心抓手的重要性了。
赛维义上台后,政府当局对殖民者后裔采取高压势态,阿克瓦的殖民者后裔那时候再想迁居英国,绝大多数人已经不再具备条件。
不过,九十年代后期之后,贝宁、卡奈姆等西非国家对殖民者后裔的政治经济氛围更加宽松起来,同时阿克瓦又属于西非经济共同体,以致有大量的殖民者后裔从阿克瓦走出来,到贝宁、卡奈姆寻找工作或定居。
而这些从阿克瓦到卡奈姆、贝宁寻找工作及定居的殖民者后裔,也是跟卡奈姆的殖民者后裔接触最多,甚至直接为其所收留。
德古拉摩电力集团不管经营状况如何,在卡奈姆经济领域却是一个庞然大物,也是一家背依西方财团、主要由殖民者后裔负责运营管理的企业,就有成百上千从阿克瓦迁出的殖民者后裔德力或附属、关联企业工作。ii
曹沫是要通过勃拉姆这个关键的抓手,将触手伸到阿克瓦最渴望政治变革、人数有十数万的殖民者后裔族群中去!
当然,周晗也不会忘了同是殖民者后裔的塔布曼家族,而塔布曼家族跟曹沫的结合,或者说对曹沫的依赖,更为紧密。
周晗现在算是明白过来,曹沫或者说沈济一开始就为曹沫
摸清楚了他们要走的大方向在哪里,过去几天梳理各种材料,不过是反复推敲、琢摩这一方向下可以执行的细节问题而已。
“怎么,现在想明白过来了?”
曹沫手搭到周晗坐的椅子靠背上,头凑过去低声笑道,
“我跟你们眼下的目标是一致的,但为了预防梁远在这节骨眼上滋生不必要的野心,你跟他通风报信时,最好不要说得太细,就说我下一步要组建船运公司就可以了——当然,你要是不怕梁远怀疑留在身边的居心,大可以在他面前将我说得更厉害一些,厉害到早就窥破你们的真面目了!”ii
周晗侧头看了曹沫,甩头将柔顺的发梢扫到曹沫的脸上,低声问道“斯塔丽及塔布曼家族应该是你整个计划里更关键的一环吧,我怎么没见她到阿克瓦来——这么漂亮的美人儿,这时候应该对你百依百顺了吧?”
“我都将答案在你面前摆了有好几天,你现在倔强不愿认输的样子,还真是有点可爱呢。”曹沫笑道。
周晗翻了一个白眼给曹沫。
“加隆坦格里安是几内亚航运公司的创办人,我们要是重建新的航运公司,手续会非常的复杂,天悦计划联合西卡、菲利希安、鲁伯特以及奥本海默家族联合收购几内亚航运公司,同时坦格里安先生会留下来担任执行长,”
曹沫不再跟周晗打情骂俏,正色跟谢思鹏说道,ii
“你与郭宏亮要是愿意参与进来,你们的船舶资产可以合并进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