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再看到门口倒地不醒,一条断臂仍旧在汩汩流血的吴修诚,顿时就慌的要给刘睿影下跪。
“你跪我做什么?!”
刘睿影问道。
“小人……小人是害怕冒犯了省旗大人虎威,因此才不得不下跪请罪!”
堂官颤巍巍的说道。
他的确是想要跪下。
只是在他膝盖瘫软之前,刘睿影就用剑逼住了他的双腿,令其动弹不得。
“虎威?我又不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哪里来的虎威?”
刘睿影笑着说道。
“小的……的确是想不出别的词儿来了!”
堂官说道。
这声音却是好比那蚊子叫一般。
“何况你是震北王域的堂官,而我是中都查缉司的省旗。他与我是同僚,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像一家人一样,关起门来,要打要骂,要杀要剐都是私事。而你与我可没有任何关系,在下是万万不敢受您这位堂官大人一跪的!”
刘睿影说道。
这堂官也不是个傻子,听刘睿影这样说,却是就明白他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只是不知道刘睿影还会用什么办法来折磨自己罢了……
他扭头看看躺在地上的吴修诚,觉得这家话反倒是清闲了。俗话讲不怕阎王来拿人,就怕阎王来拜年。现在刘睿影在这堂官眼里就是一尊索命阎王,而方才那一番话却是又说的颇为客气,姿态也放的极低。贪官的脸全然都皱在一起,却是像要从一条干了十年的抹布中挤出水来一样。
“省旗大人说的是!小的定当牢记在心!”
堂官说道。
“那对今日发生的事情,您看到底要如何解决,怎么收场?”
刘睿影问道。
“这……小的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省旗大人您没有任何责任,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堂官拱了拱手说道。
“这怎么可以!”
刘睿影将剑朝着身边的桌子一拍。
“你身为本地堂官,当然要秉公办事!否则怎么维护这一片朗朗乾坤?方才你只听了我一家之言,就敢下如此判决,就不怕是我捏造的事实?”
堂官却是被刘睿影搞混了头脑,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只得呆呆的望着他,双唇一开一合,竟是半天都吐不出来一个字。
“大人,刘省旗的意思应当是要将今日的当事人全部唤来,挨个对应一遍证词。看看到底是谁的错,谁有罪。只要这样才能够做到青天白日,赏罚分明。却是也能体现出大人明镜高悬。”
一旁的巡安校尉出言说道。
堂官听后看到刘睿影赞许的点了点头,这才豁然开朗。急忙吩咐人手,去往他的堂官府中,把那躺在踏上养伤的徐爷抬过来。同时让这巡安校尉看好了那两桌酒客,却是一个人都不许放走。
不多时,四人抬着一张铺板,走进店中,上面托着的正事断了一只右手的徐爷。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先前那般春风得意的样子?
脸色苍白,嘴里不断的发出呻吟之声。
右臂断手之处已经被包扎起来,血迹渗透了一层层白布,显得极为惹眼。
“堂官大人,还请审案吧?”
刘睿影说道。
随即让华浓把他的剑鞘拿过来,递给堂官,说是让他当做惊堂木只用。
转眼间,这处饭铺却是就变成了堂官的公堂。
“堂下何人?!”
堂官清了清嗓子,伸手拿过剑鞘,但却没有拍下,只是轻轻地又放回了桌面上。
但刘睿影却伸手握住剑鞘,对这桌面狠狠拍下,发出一声巨响,惊的所有人都打了个机灵。
“公堂就要有点公堂的样子!你若是底气不足,怎么能让犯人伏法?”
刘睿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