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轻笑道“呵呵,校尉误会了,我岂会让蒋军冒着这天大的风险?”
蒋延见他松了口,不由面色稍霁,不到迫不得已,他也不想彻底惹恼刘驹。
“想来校尉应是知晓,近来那淝陵水匪在邗沟作乱,使得我等无法往洪泽的诸多水寨运送粮草兵械。”
刘驹见得他那戒备甚至厌恶的神情,不免心生怨毒,却依旧满脸堆笑,复又意有所指道“校尉时常率舟兵巡查大江下游河道,若是在邗沟附近遭遇淝陵水匪袭击,岂不是有了出兵的由头?”
蒋延皱眉道“太子是想让人假扮淝陵水匪……”
刘驹颌首“正是,将军以为此计可行否?”
蒋延沉吟片刻,方才摇头道“邗沟难行大翼楼船,想进入淮水剿灭那淝陵水匪,琅邪水师比豫章水师更为方便,但朝廷不会这般兴师动众的,至多会动用九江郡的府兵摧毁水寨。
如此一来,淝陵水匪没了落脚之处,反会力夺取洪泽的诸多水寨,太子岂非弄巧成拙?”
刘驹颇是自得道“校尉多虑了,我自不会做那等蠢事。唯望校尉能借此事说服戈船将军出些小翼楼船,将邗沟纳入平日的巡查范围。若能如此,淝陵水匪自是望风而逃,不再敢为患邗沟,使我得以将粮草兵械继续运往洪泽水寨,豢养我吴国将士。”
蒋延闻言,暗自鄙夷不已,甚么吴国将士,就是群沦落为水匪的残兵败将。
他沉思良久,权衡利弊后,最终得知无奈的点头应下。
刘驹自是大喜,急切的与他商讨如何配合行事。
小半个时辰后,两人谋划妥当,蒋延不敢再多做耽搁,匆忙告辞离去,回返豫章水师的校营。
蒋延自认为行事隐秘,却不晓得早在刘驹先前遣人去寻他时,已被太子刘彻特意安插在豫章水师中的羽林卫看在眼里。
等了数月时间,内鬼终是冒头了!
羽林卫们心下兴奋不已,就等着顺藤摸瓜,一网打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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