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和那位的容貌多少有些出入。”他将画卷递了过去。
宫九歌打开看过,这幅画看得出来是花了心思的,画中的人多少能看得出来几分她的影子。
宫九歌将画收好,就他昨天的言论解释了一番“他当初起手这家店,为的是帮助,而不是索取,你说的分红,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可是若是没有分红记录在案,家里就会断了这边食粮的供给。”
粮店老板不敢多说什么,一味说是,心里却有计量。
宫九歌本来不想解释,但她不想父亲的好意被这样误解,接着道“之所以后来断了供给,也是因为,因为他的兄弟接手了,在利润薄弱的情况下,他的兄弟就做主断了这处联系。”
老板蓦的抬起头,不相信这才是真相。
宫九歌最后为这件事做了了结“总而言之,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没求回报。这家粮店署的名是谁,便是谁的,你只当没见过那个人。”
她转身离开,粮店老板心里五味杂陈,最后也只是扭头走回店里,看着堆积在地的精贵粮食。
“老板,买米。”有客上门了。
老板挂上职业笑容,走过去迎客“来了。”
管他往事前尘,都在此刻将书页翻篇。
宫九歌拿到了线索,父亲的确在粮店出现过,但似乎只是单纯的出于好意,他和这家店没有丝毫纠缠。
宫九歌拿着画卷,找了处街角坐下。十几年,足以让人的记忆消磨,找人无疑难上加难。
“唉,大妹子坐这干啥子嘞?”一个挑着扁担的农妇在她身边停下。
宫九歌抬眸,眼前出现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果子离她很近,她甚至能嗅到上面清甜的香气。
“拿着呗,”农妇朴实的脸上带着笑,额头溢出汗珠,她随意抬手一擦,说,“有啥不如意的都不如有一天过一天。”
宫九歌将果子接下,笑着致谢“谢谢大姐。”
大姐这个称呼取悦了农妇,对方不好意思的拿衣摆擦了擦手,脸上笑出了花“俺闺女都成家了。”
见她的情绪似乎好了些,农妇重新挑起扁担,便要离开“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该多笑笑,想当初,俺也见过个长的跟你这样的一个男的,就是沉着脸,怎么都不愿意笑一笑。”
宫九歌闻言,拿着苹果的手指一僵,她将手里的画卷展开。问说
“大姐,你说的,是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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