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婶子磕着瓜子,把自己听来的八卦告诉大家,“听人说,去年底那场大风雪,好多村的房子都被压塌了,还有好些人冻死了。我们村里,也塌了好几户房子,还有两个老人冻死了。?”
回想那会房子塌的时候,生承婶现在也是心惊,她说,“幸好我们家的早醒了,叫了我们出来。要不,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待在这里。”
王大婶说,“呸。这大好的日子,可不能说这些话。不过,你们也是有福气的。看来今年,你们是要走大运了。”
生承婶笑道,“承你吉言。”
把瓜子一吐,月婶子突然压低声音说,“听我当家的说,生勤老婆病了,而且还挺严重的。”
王大婶问,“这是得了什么病?”
月婶子说,“是月子病。”
“月子病?这不可能吧?”王大婶听了,立马摇头否认,她说,“画子娘看起来很好啊,我去年见过她,人可精神了。这十几斤的东西,一手提起来,气也不喘。这怎么可能得了月子病,是不是村里的人乱说的。?”
月婶子说,“不是。我是听我七叔婆说的,我七叔婆就在族长家隔壁。那天大夫来了,她可是亲眼看到生勤把大夫送出来的,而且这脸色很是不好。她可是亲耳听到生勤问她大夫,他媳妇怎么样了,这怎么可能听错了。”
王大婶还是不相信,她说,“我记得当年生勤老婆生的几个孩子,可都是顺产,没听说有什么问题的。这怎的就会有月子病?”
月婶子点头,有些神秘道,“这个我听人说过几句,不过就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王大婶心急问道,“什么话,你说。”
月婶子说,“听人说,生勤老婆生最后一个孩子,是被她婆婆给折磨得早产的。”
王大婶听了睁大眼睛,摇头不相信说道,“什么?这不可能吧?族长老婆可不是这样的人,而且生勤老婆人这么好,族长老婆也没什么理由折磨她啊?”
“你是不是听错。要说折磨她家三儿媳,我还信。实在是她那个三儿媳,真的太让人讨厌了。不止懒惰,还嘴碎,真的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月婶子点头,肯定道,“我听得很清楚,就是生勤的老婆。”
王大婶内心里还是拒接接受这样的事实,她说,“这没有理由啊,平时见了,族长老婆对这个大儿媳可好了。我就见过,那天生勤老婆病了,她就特意去赶集了,买了二斤猪肉回来吃,说是给她大儿媳补补身子。做婆婆的特意出去给儿媳福买吃的,这可是很难得的。”
一旁一直没出声的生承婶也不相信这样的事,她说,“没错。虽然族长老婆不和我来往,可我在地里干活的时候,也见过族长老婆帮大儿媳妇提水,给吃的。而且地里的人也老说,族长老婆对家里的儿媳妇太好了,做了族长老婆嫁的儿媳妇,真的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看向月婶子,生承婶说,“这人这么好,怎的可能虐待儿媳妇。小月娘,是不是你听错了。”
月婶子叹气,大家不相信她说的,她也很无奈,“一开始我也是这样说,觉得族长老婆不是这样的人,是那个人搞错了,或者是那个人污蔑了族长老婆。”
“可是,我祖婆说了,族长老婆这个人不简单,她说的话,就不要那么相信。还说这看到的事,不一定是真的。要我们不要只看表面,多看看多想想,这些话这些事后面的意思。”
生承婶不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沉思一会,王大婶说,“这是说,族长老婆说的话都是假的,而她对她儿媳妇做到事,也只是做给我们看给我们听。”
说完,王大婶觉得这不可能,她问月婶子,“这可能吗?”
月婶子坚定的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