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门外跪着。”
李承乾听了心里很受用,但是面上却怒斥道“胡闹,你不会命他进来吗?”
“啊!”
刘葵闻言吓了一跳,太子殿下跟薛将军到底是什么关系?
睡着了都敢让他进内室。
李承乾见刘葵发愣,便大声怒斥道“还不快把薛将军请进来!”
刘葵慌忙一路小跑着出去,屋里内侍知道马上就有外臣进来,慌忙把李承乾要的弁服拿来。
“咚咚……”
李承乾正配合内侍穿衣裳,心里想着稍后见了薛仁贵怎么说时,就听见沉重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门口一闪,一个身穿银甲的昂藏大汉就走进门来。
李承乾还没有看清就见那大汉推金倒玉柱朝着他双膝跪下,一个头磕下去,再也没有抬起来。
李承乾见此心里颇为感动,把刚才的小心思都放下,往前走几步弯腰把薛仁贵扶起来,沉声道“听说你在外头跪半天了?”
薛仁贵看着李承乾瘦削的脸庞和严厉的眼光,连忙低下头,声音哽咽道“臣,臣护驾来迟,让太子殿下身陷险境,臣,臣死罪。”
说着又要跪下去。
李承乾忙托住薛仁贵的双臂,沉声喝道“薛仁贵——你给孤王站直了!”
薛仁贵一惊忙挺胸抬头站好,李承乾抬头看一眼,感觉有些压力便往后退开几步。示意内侍继续给自己穿衣裳。
此时薛仁贵才发现李承乾的礼服还没有穿戴整齐,忙低下头不敢多看。
而李承乾则开始上下打量薛仁贵,见他身上衣甲都是干净的,脸和胡须都整理的干干净净,知道他在来朝见自己之前已洗漱换甲。心里不由点点头,缓缓解释道“孤王听说你率兵到了,再无忧心之事,就沉沉地睡了一觉,不想你竟然在外头跪了半天。”
薛仁贵也能想到,李承乾这些日子以薄弱的兵力困守扶余城,周旋于突厥、契丹、奚族这些草原虎狼之间,一定是身心疲惫。
“是臣等无能,让太子殿下受惊了。”薛仁贵再一次请罪认错。
李承乾见此摆摆手道“好啦!不说这些了,说说高句丽那边怎么样了。”
薛仁贵闻言精神一振,朝李承乾行一个大礼声音激动地道“启禀太子殿下,世上从此再无高句丽。”
李承乾听了先是一顿,然后就是哈哈大笑。
“哈哈……好!好!好!”连说了三个好字,脸色一阴咬牙道“孤王要回长安了……”
“臣愿意一马当先,为太子殿下扫平一切障碍。”薛仁贵闻言立即大声表忠心道。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李承乾此回长安只要成功必然登基为帝,这个时候只要抓住机会以后就是新朝的功臣,一向稳重的薛仁贵对此也不能视若罔闻。
李承乾一脸欣慰地点点头道“这才像句话!”接着又下旨道“今夜大宴诸将,明日起驾!”
有薛仁贵三万骑兵护驾,李承乾已经可横行草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