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葺屋舍吗?”
“不是,我今日去王六家看过,发现他女儿房间的格局有问题。”贞白看着樵夫的反应,道“你是懂这行的,想必也知道修建阳宅,有些忌讳,不可能做个前宽后窄的地基。”
闻言,樵夫的脸色变了变,他有些不自在的搓了搓手,刚要开口,就听一阵人多势众的脚步声逼近,他们转过脸,只见梁捕头带着人直接迈进了院子,气势迫人。
三人不约而同站起身,看见梁捕头的瞬间,樵夫的脸色立即就白了,他不由自主的往后挪了一小步,眼中难掩惊慌。
望着逼近自己的这张阎罗脸,樵夫小心翼翼开口“我……我犯什么事了吗?”
梁捕头扫了眼贞白和赵九,逼视着樵夫,沉声道“你说呢?”
樵夫退后半步,膝窝磕了一下矮凳“我是良民啊。”
“良民?”梁捕头审视嫌疑人的目光尤为犀利“那你心虚什么?”
“我……”樵夫卡了壳,扭头看了看贞白,咬了咬牙“不关我的事啊。”
梁捕头厉声道“王六女儿那间房是你盖的吧,害人了知不知道,还敢说不关你的事,再不老实交代,就抓回衙门上刑。”
果然这些官差上门跟道长是为了同一件事,樵夫不经吓,知道梁捕头在县衙里是个办案的厉害角色,眼光毒,在这个小地方被称为名捕。
樵夫不敢隐瞒,只得老实交代“真不赖我啊梁捕头,当年王六请我上工,我看完之后,明明白白说了那么盖房子会犯忌讳,可那王六拿着草图,坚持要这么盖,我还纳闷儿他是不是活腻味了。本来吧,这种活儿我不太愿意接,因为不吉利,但是扛不住他给得钱多。况且,他是在自家院里建房子,要建成啥样都他说了算,又不是去害别人。”
梁捕头挑了下眉“害自个儿闺女就成?”
樵夫道“不怪我说,他要想害自个儿闺女,就算我不给他盖这种不吉利的房子,他也能投毒啊。”
“所以,王六为什么要劳心费神的绕这么大一圈儿来害自个儿闺女?他直接投毒啊!”
“这我哪儿知道。可能,哦,直接投毒的话一看就是谋杀,免不了被官府抓了去砍头,盖个这种索命的房子,就杀人于无形。”樵夫说完,就对上梁捕头那双质疑的眼睛,顿时反应强烈起来“你不相信吗,我说的都是实情,真的是王六他……”
梁捕头截过话“王六要害自个儿闺女?虎毒还不食子啦!”
樵夫冤得要命,他觉得自己这回可能十张嘴都说不清,尽力想去解释“梁捕头,我是个本分人……”
梁捕头冷哼一声“本分人可干不出来这种事,多好的计谋啊,果然杀人于无形,所以,王六的女儿已经遇害了?尸体呢?你藏哪儿?”
樵夫吓一大跳“不是,我不知道,他女儿不是失踪了没找着吗。”
“那你说什么杀人于无形,不就是暗指人死了,你还知道什么,老实交代!”
“我不知道啊,我也没有暗指啊。”樵夫都快哭了,丧着脸“我就是猜,瞎猜。而且那房子吧,也就,风水差点儿,唬人而已,要不是今天道长过来突然提起,我也不会把这事儿跟王六女儿的失踪联系在一起,紧接着你就带着人过来,气势汹汹的,给我吓慌了神,说话才颠三倒四。梁捕头,你看啊,房子盖好之后,十几二十年了,不也一直相安无事吗,我估计吧,他女儿失踪,不关这房子什么事,更不关我的事。”
“做了缺德事,你就这样自我安慰的吗?”梁捕头道“三言两语就想撇清关系是吧,别以为王六不在了就死无对证,那王氏还在衙门里头喘着气儿呢,就等跟你对质了。”
这一对质就给樵夫对出了个伤天害理的罪名。
显然王氏对自家闺女儿住着一口索命阳棺全不知情,突然听到这个事,让原本就信邪的王氏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