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紫,半边脸发黄。承隆一细瞧,认出是镖店漏网的贼人童启亮,心中甚喜,道“猛泰,咱们哥俩运气来了,今竟然遇到了奉旨严拿的要犯。咱们哥俩去到那边,把他拿住,交本地官解送进京去,必是一件奇功。”
马猛泰道“大哥,你好想不开!咱们俩人是奉旨回家去祭祖,来到这里,却是为何?一则你我有违旨之罪,二则劳而无功。有两句俗话‘得放手时须放手,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我且听戏去吧。”拉着承隆和高节,道“咱们听戏去就是。”
三人即站在台口,听戏的众人都瞧他们三个人一个胖的真胖,一个瘦的真瘦,一个黑大个挺高。众人正瞧之际,只听那边有人喊嚷着道“祖师爷已经点戏啦!”罢,只听家伙一响,开场演戏。那花旦方一出来,马承隆喝道“好家伙!”声音洪亮。从那边来了几个维持庙会之人,道“是哪位叫好?哪位叫好?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么?把他锁上带了走!”
承隆道“你不必乱诈,叫好的就是我,你知道不知道?”这几个人一瞧马承隆那个打扮,道“把他带走,去见庄主。”猛泰赶紧拦住,道“且慢!众位,不必如此。我姓马,是在京城当差的,我们也是出来办案。那是我一个伙计,话粗鲁,不知这里的规矩。众位看我的面上,遮盖遮盖吧!”
那几个官人道“我们是那庄主叫来维持庙会的,有我们老爷的指派。如有不法之人在此扰闹,我们必要过来将他拿住。既然你们也是咱们六扇门里的人,我们就先回去。庄主不问便罢,庄主如问时,我替你们遮盖遮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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