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登等人道“回禀总头领,今夜宋军来了两个奸细,被秦远拿住,请你老人家发落。”吴恩往下面一瞧,道“原来拿住这两个人正是朱飞、侯泰。”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武恩道“朱飞、侯泰,山人哪一样亏待了你们两人?我的阴阳八卦幡被你两个攘去,我只以为今生今世不能报仇,不想你们二人也被我拿住了!来人!用解药把他二人解醒了。”
这朱飞、侯泰二人睁眼一瞧,两旁站着无数的贼人,武恩在当中坐定,耀武扬威,用手指定朱飞、侯泰道“你二人也有今!见了山人,应该如何?”朱飞哈哈大笑,道“武恩,你死在眼前,尚且不知!我今既被你拿住,杀剐存留俱凭于你,我死而无怨,总算为国尽忠!”
侯泰道“武恩,你是真不该死!我两个人本是前来杀你,今既被擒,侯大爷有死而已!”武恩吩咐道“把这两个人绑在左右!”这院正南是越山泉,一道涧沟,当中有一道汉白玉的桥,靠两边各有一根柱子,把朱飞、侯泰绑在那两根柱子上。武恩吩咐道“调一百名弓箭手过来,把他两个人给我乱箭射死,方出我胸中之气!当初我那阴阳八卦幡,就是被这两个无名的辈盗去。”
那朱飞、侯泰二人齐声道“武恩,不必往下问了,今既是被你拿住,我等万不想活着,何必如此!”这武恩吩咐道“把他们给我乱箭射死!”手下人答应,大家一齐拿起弓箭。方要放箭,忽见桥下的水面蹿上一个人来,脸上戴着面具,手中拿着一口刀,蹿上岸来,直奔武恩而来。
原来谷桓壮、黄勇二人各带水衣水靠,前去打探青凤山。祁河寺的后山,往西北是一片大江,直往东南流,水势荡漾,并无船只。二人换好了水衣本靠,把白昼穿的衣服用油包袱包好,二人跳下水去,沿着这边山寻找这进出的道路。二人由西北直往东南浮着水,挨着山边往正南而走。走了很远,连一只渔船也没有看见,也不见进山的道路,两旁都是高峰峻岭。
黄勇对谷桓壮道“大哥,此处有名,叫越山泉,有一股水从山中穿过去。你我顺着这股水源,从那里进去。”顾谷桓壮道“也好,你我往西北顺着这一股水源去,若是找着,就从那里进去。”二人翻身回来,找到西北,果然见这里有一股进山水道。黄勇甚为喜悦,同谷桓壮一直随这股水进去。见两旁都是夹壁山沟,二人浮水进山沟内。
走了不远,但见前面有一道大山,这股水是从山窟窿里穿了进去。窟窿太,人不能进去。黄勇道“贼人聚守此处,真是险要,置造得很好。”黄勇愣了半,又道“此处不能过去,往东南找出水之处,也可进去。”又同谷桓壮往回浮水,方到东南出水之所,瞧了瞧,这水是半山腰的瀑头流泉。
黄勇看罢,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我这水性有一无二的,这一股水我如果不能进去,下会水的全不能进去了。也不是我这个人自夸,要讲练水之人,下就让我黄勇一人。要是我都不能进去的地方,别人更不能了。”
黄勇话音未落,只听得东北山坡上有人哈哈大笑,道“黄勇,你妄自尊大,眼空四海,口中无人!你敢貌视下的英雄?你从此游不进去,你就下无人能进去。岂不知泰山虽高,泰山之上还有;沧海虽深,沧海之下还有地。人外有人,外有,你的能为武技不能游此逆水,是你见识不到,学艺不高!”
黄勇一听此言,知道是自己失言,被英雄侠义见笑,赶紧过去道“朋友,适才间是我一时的口过,尊驾千万不要见笑!”那人转身直奔黄勇而来。黄勇借着星月的光辉一看,此人身高七尺,面如白玉,眉分八彩,目如朗星,年约三十以外,手中提一的包裹。
黄勇看罢,连忙施礼,道“尊驾贵姓高名?哪里人氏?”那人道“王义士,你不认识我,我倒认识尊驾。”黄勇道“实是眼拙,尊驾哪里看见过我?我一时间想不起来。”那人道“在下姓李名英,是延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