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威严,那几个罪魁祸首他当然得留着。
不过他怎么都想不到这样一件事竟是有人指使罢了。
他想不到,孟凉兮却不放心。
“想个法子,解决掉他们。”她不能留下任何隐患。
青霜点头,这件事简单,并不需要费多大功夫。她方退出去,梁凌阳便走了进来。
“你不高兴?”见他沉着脸,孟凉兮心下疑惑。
梁凌阳挥手让下人出去,皱眉将方才锦上花的那一遭说了出来。
孟凉兮微惊:“又是宣王!”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当年孟青言也与宣王扯上了关系,如今陆青言也是,会不会……
她摇摇头,为自己心头的想法感到荒谬,那怎么可能?
“战南是碰巧还是特意为她撑腰?”
“说不好,但之前她确实被宣王府多次请去。”梁凌阳眉头无法舒展。
那个人,就算只是同名,也让他心里极不舒坦。就像是曾经的那人阴魂不散一般。
“那看来是有意护她了。不过母亲怎么会……”她想了想,大约是母亲也知道陆青言的名字了,这样一个人出现在她们身边,实在是让人膈应!
“明年春闱,你去应试吧。”她整了整他衣领,突然道。
“为何?”他不解。
“陆青言若有宣王撑腰,要为孩儿报仇恐怕不容易。”孟凉兮抬眸,目似秋波含情脉脉,“你至今没有一官半职,也该入朝了。若能得陛下青眼,还怕宣王,再如何这大兴天下也是陛下的。”
“你说的有理。”梁凌阳握住她的手,缓缓绽开笑容。
是该入仕了。
郑凯战战兢兢地候着,眼睛直直盯着地面,不敢往上瞧。
御座上的帝王心思越来越难测了,幸好他把那几个人抓住的同时将这“龙袍”也一并带了走。
雍和帝低低地笑出声来,手上衣服他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瞧见那莹绿的硕大的两个字,他还是忍不住:“料子是上好的,绣工也是上佳,只可惜这配色着实……”让人看着就想吐。
这女子酿得一手好酒,没想到喜好却如此艳俗。
龙袍二字狠狠地刺痛了他的眼,他刹那捏紧了手中衣裳,几欲捏破:“那几个人,杀无赦!”
何为九五之尊?龙袍竟也是那些蠢货能肖想的,呵!
他想护着的人自然会护着,至于不相干的,触了他的逆鳞,就得死!
郑凯连忙点头,回去就吩咐狱卒干净行事。
殊不知孟凉兮也正好买通了狱卒,这倒大大便宜了狱卒,既收了好处又不用担责任。
锦上花的绣娘绣工好,绣样又新颖,且还有比别家更加丰繁灿烂的颜色,受到了京都贵人们的强烈追捧,生意自然是蒸蒸日上。相反的,良辰美景的生意便一落千丈,几乎到了门可罗雀的地步。
想也知道,这世上人都一样,用惯了更好的东西谁还愿意去用次一等的东西?
孟凉兮恨得牙痒痒,听到管事李阳报过来的亏损更是心头着急,她手底下养着许多人,若是没有这些进项,她该如何维持?
“李阳,你过来!”她心思几转,招呼李阳吩咐一番,眼眸阴沉。
不几日,锦上花就遭遇了难题。眼见撑不住了,齐佑才找到陆青言。
“怎么了?”陆青言见他面色十分不好。
“店里的东西都卖完了,锦缎布匹也用完了,许多客人订了的货,怕是无法按时交货。”齐佑苦着脸。两位掌柜平时都不怎么在店里,全靠他一人打理。无事还能应付,遇着事他可就不知怎么办了。
“为何会如此,布匹用完了为何不补货,发生了什么?”陆青言直觉不好。
“原来供货的绸缎商忽然不供货了,找了京里好几家大的绸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