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乃至他七我三啊!”
“什么?”
“怎么可能?”
“假的吧?”
此言一落,闻听众人无不面上变色,街道上众人也是一片哗然。
酒楼内属于地府势力的一男一女纷纷皱眉,男子更是不屑冷笑:
“难怪能养得起那么多人,如此重税,前所未有,真是官逼民反啊!”
“呵……”女子也是轻轻摇头,面露不屑:
“如此苛刻之人,竟然能有如此贤名,倒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此番算是长见识了!”
“这是真的吗?”另一处酒楼内,那位廖前辈也皱起眉头,看向一旁的店小二:
“十税一就能逼得家破人亡,二取其一简直前所未有,这也太过……”
他话未说完,却已连连摇头。
就如那布商周六所言,历朝历代的税,大多三十税一,十五税一都很少。
即使在税之外还有赋,也绝不可能大到对半分乃至三七分的程度。
若是真的,那这位王爷立下的税,可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这……”店小二面带迟疑:
“小人每月工钱一两多银子,从未交过税,掌柜的倒是有说过王爷定的税略高。略有埋怨。”
“但,肯定没有那么夸张!”
说着,他声音一重,道:
“没错,就算有税也不可能那么高,这人就是故意栽赃陷害王爷!”
“那可未必。”齐千笑冷着脸摇头:
“王府养兵丁、建书院,花费可谓不菲,有这两个无底洞放着,他的钱总要有个来处吧?”
“而且下面那人既然敢在众目睽睽报官,大概率也不可能撒谎欺瞒。”
“这种事,一查即知!”
这一次,无人反驳,就连白衣秀士闻言也轻轻点头,面露凝重。
若真是如此,那这位爱民如子的王爷,也不过是慷他人之慨而已,算不得什么人物。
“不,不会的。”店小二面泛慌乱,突然想到一个解释,道:
“就算真的有那么高的税,也定是因为这人做了什么违法乱纪之事,才惹得王爷惩罚!”
“……”廖前辈轻轻摇头。
他看得出来,王爷深的安乐郡百姓的人心,甚至自发为其寻找借口。
但……
此事怕是真的!
“真的?”酒楼上,钦差大人似乎也有些诧异:
“二取其一,三七分成,这太夸张了吧?”
“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布商老板跪地大哭,甚至举手起誓:
“我周六今日若是有半句虚言,愿遭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噗通!”
“噗通!”
在他身后,又有数人跪倒在地,大声道:
“小人钱来,本地木商,愿意为周掌柜作证,王爷之税确实如此!”
“小人李富,郡城粮商,诚如周掌柜所言,王爷定下的税让我等苦不堪言啊!”
“小人吴良才,郡城盐商……”
“小人做水路生意,名下有货船、商队,还经营几家客栈生意。”
“……”
一时间,跟在周六身后的十余人接连跪倒在地,纷纷声泪俱下,控诉王爷的暴行、重税。
他们言辞恳切,面露悲戚,丝毫不似作假,也让围观众人面露慌乱。
难不成,王爷爱民如子的形象,真的是以压榨他人财富做出来的假象?
就连店小二,也是面色惨白,双手死死握住自己手上的布巾。
他们不愿意相信,但目前看来,似乎真是如此!
“大人!”周六见众人面色变化,楼上也无声音,急忙再次开口:
“世人